了过来,二人方是见着,原来金锁的底下,竟是刻了字的。
司湛只一眼,便看清了上头的字,脸色蓦地变了变。
“写了什么?”屠凤栖将金锁给取过来,正好见着上头的字——
“你们以为能瞒多久?大历的叛徒!”
这话说的是谁,不必细想,便能知晓了。
屠凤栖冷下脸来,“谁送来的?”
知晓司湛身世的人不多,敢明目张胆地将东西送来的,想必亦不会只那几人罢了。
“丞相府。”连翘应道。
屠凤栖双眸一眯,果真是丞相府了!不过依着玉丞相的性子,想必这东西不是他叫人送来的。
果真,连翘继续道:“丞相府的管家也送了东西来,是一套用金子打的碗筷。后来又有人送了这个金锁来,说是漏下的。云娘方才在前头,说那个送金锁的人,正是追杀白公子的人。”
那便是凤淑了。
“你先下去吧。”屠凤栖示意她知晓了,顺便将金锁给丢到了连翘的怀中,“我似乎记得,凤淑家因着没了外祖父的支持,如今过得很是艰难?正好,这个金锁你差人送过去,告诉他们凤淑便在昭都中。”
到底是一家人来的,如今凤淑飞上枝头了,自然是不能落下家人了。
连翘连声应是。
待到她出去后,屠凤栖方是上前挽着司湛的胳膊,“湛哥哥不必在意她说的话。”
司湛揉了揉她的脑袋,却是不说话。
他不是在意凤淑的嘲讽,而是觉得,凤淑似乎知晓他的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