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就先告辞了,殿下慢走!”
紧接着楼犇就带着楼垚打马而去。
文去病看着楼垚和楼犇离开,也吩咐人启动了马车,将程少商送回家中,然后自己才回到都城中的王府。
几日后,文去病进宫后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凌不疑将樊昌带到军营私自审讯了!
文去病在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她都不知道这凌不疑到底得上了什么毛病,明明是一个好好的功绩,偏偏不按照规定流程走,现在被朝中百官弹劾,弄得到处尴尬无比!
可是当文去病和凌不疑谈论起此事时,凌不疑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意说出为什么要私自审问樊昌,甚至弄死了樊昌。
既然凌不疑不愿意说,文去病也不勉强,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日常。
这日文去病正在书房习字,就听见阿麦通传说程少商来了。
“少商来了?我不是放了她十日的假吗?怎的今日就来了?”文去病拿着笔有些疑惑,“既然她来了就让她进来吧!”
程少商进到文去病的书房,行礼问安。
“怎么?书抄完了?来交功课了?”文去病头都不抬的问道。
程少商一时说不出来话,呆呆的站在那里。
文去病写了好几个字都没有听见程少商说一句话,抬起头看向她,“怎的,没有抄完?”
程少商尴尬的一笑,“殿下还是你懂我!”
“书没抄完,假期也没完,怎的就今日就来了?遇见什么事情了?”文去病放下毛笔,有些无奈的看向程少商。
听见文去病的话,程少商依旧有些犹豫,还带着些不好意思,“就是那个···”
程少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来就是为了逃课。
文去病看着程少商的样子,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姿势更加舒适,然后随手端起一旁的杯子,轻轻的喝了一口水,“要是不想说就回去吧!”
程少商立马不再犹豫,带着点小心问:“殿下,我能不休假,提前回研究院?”
嗯?这世上的打工人还有不想放假的?文去病有些好奇,之前自己放程少商回去休息的时候,她还兴奋的不要不要的,怎么这才过去几天呀,程少商就改变了态度。
文去病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少商,看程少商的样子,她应该没有再挨打呀!而且自己之前敲打了程始夫妇,他们两人又不是什么笨人,不应该在程少商刚刚放假就训斥她呀,要是这样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你阿母又骂你了?”文去病有些不确定的问,毕竟都说新厕所也有三天香,但也就三天香,谁知道萧元漪是不是鱼的记性。
程少商顿时脸色变得通红,“殿下,您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程少商的话一出口,文去病顿时放下了心,主要是之前自己去程府敲打程始夫妇的时候,发现程少商明显还是自己父母有留恋的。
这种情况就让文去病很为难了,毕竟常言道亲不间疏,自己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很可能弄得里外不是人。还好,还好,程少商不是因为与父母之间的矛盾才来找自己的。
文去病放下手中的杯子,自己这杯子是一套的,可不能因为程少商给砸了!她缓缓的开口,“既然不是你阿母又骂你了,怎么现在就来了?”
“就是,那个,我家阿母在家里开了家学!”程少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文去病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开家学和程少商提前收假有什么关系呀!所以文去病睁大了眼睛,迟疑的开口,“所以?”
“所以我家阿母让人给白鹿山书院送了信。”程少商没有直接说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文去病点了点头,桑舜华是白鹿山书院山长的女儿,程家属于白鹿山书院的亲家,找先生自然是该给白鹿山书院送信求助。
程少商低着头,用眼神偷偷看了看文去病,吞吞吐吐的接着说:“可是白鹿山书院派了袁善见来我家!”
“什么?”文去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
程少商抬起头,看向文去病一字一顿的说:“袁慎,袁善见,就是上元节连续包揽灯谜无聊男,皇甫仪的关门弟子袁善见!”
文去病脸都抽抽了,这个袁善见,朝廷多次征召他,他都拒绝了,虽然话说的委婉,“什么年轻还无法担事”,“什么自己学识浅薄”,但是这些说法都无法改变袁善见拒绝征召的事情。
她之前还以为袁善见就是不喜欢工作,可是现在袁善见竟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