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
“爹他能有什么事?”
沈青衫撇撇嘴,“他就是不重视阿姐,阿姐,争口气,用你的破云枪亮瞎他的眼睛。”
沈宁好笑的捏了捏沈青衫肉嘟嘟的脸颊,便和母亲、采莲上了古朴的马车。
纳兰晴看马车远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丫鬟小玉撇了撇嘴,“都是被休的女人了,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不在家里躲着,还整日跑出去抛头露面,还想修武,想要抢走我们大少爷的位置吗?还好老将军高瞻远瞩,知道她非善人,才连送她一下都不来,老将军最看重的还是我们的大少爷。”
纳兰晴舒爽了不少。
却说上京城周老丞相的府上,别院有二楼,沈国山正与老丞相喝着酒。
奈何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国山就差整个人吊到窗台。
“沈老兄啊,你这哪是来喝酒的?”周老丞相和眉善目,笑着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的望着窗外长街。
从沈府到子衿武堂,得经过丞相府,这点儿心思,作为多年的老友还能不明白?
沈国山恼怒的瞪了眼他,“不是来喝酒的,难道是来看你这老东西的?”
“老兄,有辱斯文。”
“斯文能当饭吃?”
沈国山翻翻白眼。
眼见着一辆熟悉的马车路过丞相府,沈国山双眼一亮,翘着个臀部去看。
马车渐行渐远,直到被望月楼挡住了视线,沈国山不耐烦地说:“这北渊王没事做建个望月楼做什么?难道还能看见嫦娥不成,还美名其曰赏月,我要是那月亮,我都得整晚整晚的做噩梦。”
周老丞相:“……”
话说,正在望月楼喂狗的燕云澈,忽而一阵凉意飕飕,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和白毛大狗都两眼茫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