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迟加餐都只会沦为你的奢侈,你若敢耍心机,便不妨一试,看看是否个个都没你聪明,还是京都之人能捞得了你。”
孙胜只道这个女人很可怕。
不仅仅是他。
公孙垣的眼里,却多了一丝深意。
“沈将军,好大的威风,是耍给老朽看的?”
“公孙先生是觉得,把心思放在东境好,还是和我斗智好呢?”沈宁反问:“若是俱为东境,为何还要分个男女老少?你瞧不得我在这主将之位执掌帅印统领行军,但我立下军令状,北疆也好,东境也罢,我都是生死共存亡。你乃东境人,我为东境出生入死,此行借势改道担了欺君之名,九死一生向东去。我纵然站了起来,让了出来,就问公孙先生,除本将之外,还有何人,敢坐这元帅之位?你若想,你若敢,那么,就请公孙先生,上座!”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与营帐外呜咽的风雪互相映衬。
这是公孙垣第一次正视这个女子。
不得不说,有雄韬武略。
但若是男儿身的话,会更加让人满意。
公孙垣沉默少顷,便是轻笑出声,不急不缓道:“沈将军说笑了,你是圣上钦定的兵马大元帅,且军令状昭告全城的,这主将之位岂容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