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们现在存款还是有不少的，又不是养不起下人。

而且那两个小子看着都是十四五的年纪，这个年纪已经懂事，又是三观开始树立的时候，现在买回去倒是真刚刚好。

牙子那边还在咬牙盘算着这两个人二十两卖掉能不能赚到银子。

只可惜人不是他收回来的，他在这边又没什么地位，一时间还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几位客人，这个价钱小的要去问一下师傅，小的怠慢一会。”

“不急，你先记下就是，我们还需一个扫撒的婆子，还有三个丫鬟，你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居然还要四个人！

牙子被他们的‘阔绰’砸的有些晕，要是真能一口气卖掉五六个人，他今天至少能抽一两银子！

牙子乐颠颠的带着他们朝着旁边的院子走着，文暖她们听周子钰这样一说就知道这是要给她们也买上下人。

文暖已经在心中说服自己，认同了这个时空的人口买卖。

有个丫鬟打扫屋子给自己洗衣裳……听着还行还挺不错。

她一点都不喜欢洗衣裳。

重男轻女的时空，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卖个女儿也不算什么大事。

所以关着姑娘的院子里，人明显比隔壁要多出不少。

文暖看着院中姑娘的相貌，帷帽后的脸上眉头已经蹙起。

“这些姑娘……是被筛选过剩下的吧。”

她问的直接，牙子有些讪讪，不知该如何回答。

女子收回来自然是要选好颜色的单独培养，这样的姑娘不是卖到楼子里就是卖到一些府里做小妾或是通房。

因着不是干活的，所以这些姑娘的大半都能卖个好价钱。

一般三五两收回来，收拾一下调教一下，转手就能卖五十两以上。

这是他们这行的潜规则，所以这里没有颜色好的姑娘再正常不过。

寻常人家的管事来选下人，也不会选哪种颜色太好的，毕竟家里的女主子们都不喜欢。

文暖其实问完后就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不过她也不觉尴尬。

她本来就是第一次来牙行，很多东西都不懂不是正常的。

院中大半都是五六岁到十四岁以下的姑娘，很多大户人家喜欢买小丫头，回去调教一下然后从打杂丫头慢慢做起。

而像是文暖她们这种则是喜欢年纪大的，回去就能上手干活。

这次不需要周思言摘掉帷帽，周子钰在人群中走了一圈就过滤掉大半。

剩下的几个能在他的盛世美颜的暴击下还有理智的姑娘不足五个……

文暖看着那四个姑娘，她们看向周子钰的眼神写满了……饿。

“阿暖，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全都要了，这四个姑娘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来的，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却都长得瘦瘦小小。

看着那么可怜，她还选什么选。

小孩子才做选择，她是有钱人，她全都要。

任性了点了这四个姑娘，又去选了一个婆子，就到了讨价还价环节。

讲价钱这种事文暖其实并不擅长，毕竟前世里她混进的网络上，或是小吃街里全都是明码标价。

谁都不给你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话根本不用多说，直接付钱就对了。

但到了这里却是有些不同，这个牙子明显在虚报！

“放心，等一下我来谈，你把银票准备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