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泽眉心微动:“不会的。”
燕乔扬眉:“为什么不会?”
傅霆泽差点脱口而出:“因为初吻已经……”
说到一半才想起来,虽然每一次重生都只亲过燕乔,但是眼前的燕乔可不记得以前重生的事。
薄唇微抿,傅霆泽的话硬生生的转了个弯:“给都给了,她们怎么想,与我无关。”
燕乔看着傅霆泽的表情,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他大概是想说初吻已经没了吧?
大概是什么前女友之类的?
呵,男人。
燕乔敛了敛眸,把自己刚刚莫名其妙异动的心思全部收了起来。
没有再看傅霆泽,而是转头望向了君敬白。
君敬白不知道怎么搞下来了三个有脑袋大的椰子,兴冲冲的提溜着冲了过来:“乔乔!我们有吃的啦!妈呀——”
还没等他跑过来,君敬白突然脚下一划,三个椰子脱手而出,飞快的咕噜着就朝傅霆泽滚了过去。
把傅霆泽推得晃了晃。
燕乔娇软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搁这儿打保龄球呢?”
君敬白笑着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乔乔,别生气了嘛,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咱们肯定能得救的,就当是野外生存实训课了。”
燕乔冷冷的瞥了君敬白一眼:“你野外生存实训课及格过吗?”
从小到大,她妈妈燕月不知道给两个人上过多少次野外生存实训课,但每一次……
都以君敬白走丢,不得不展开紧急救援结束。
次数多了,燕月就再也没给他上过野外生存实训课。
和君敬白待在一起野外生存,每次都是小刀划屁股——开眼了。
这次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事。
燕乔顺了顺半干不干的头发,看了看蔚蓝得几乎和海面连成一体的天空。
暴风雨过后的天简直美不胜收。
但谁也没心思在这种情况欣赏美景,燕乔淡淡的看着君敬白:“你去搬几块大石头过来,在显眼的地方摆个sos。”
君敬白唯命是从,对燕乔敬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遵命!”
看着君敬白撅着屁股搬石头,傅霆泽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亲戚?挺……不凡的。”
想了半天傅霆泽才想到这么个形容词。
燕乔就坐在那里看着君敬白乐呵呵的忙活,淡淡的嗯了一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每天都这么倒霉,还能这么乐观,确实不是一般人。”
“我挺佩服他的。”
傅霆泽也跟着望向君敬白,确实。
乐观开朗的生活着。
虽然看起来简单,但这是多少人想做但又做不到的事,可君敬白这个倒霉鬼却能做到。
傅霆泽又看了看燕乔,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一张侧脸。
娇软精致的小脸正在认真的看着君敬白忙碌。
傅霆泽的目光简直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以前那么多次重生,他从来都没有听燕乔说起过家人,更没有见过她的任何一个亲人。
好像每次都对他有防备一样,任他怎么旁敲侧击都没有说过。
所以至今傅霆泽都不知道燕乔到底来自于什么样的家庭。
燕乔不说,他也不问。
但是现在,看着君敬白,傅霆泽实在好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