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留言，他们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关键的两个人物，刘德和杨军。

原本留言就已经变了方向，这会儿再提起来很多社员也愿意出来证明。

被指认的两个人，一个面红耳赤，一个坦坦荡荡。

刘德按照原来想好的坚决否认，说出大天来他也不知道，哪怕几个嫂子都快把手指头戳到他鼻子上了，咬紧牙关跟他没关系。

等到问到杨军的时候，杨军坦然的向前一步。

“我确实这么做了。”

听到他承认了，周围人都鄙夷的看着他。

这是有多大脸做出这种事儿还有脸承认。

杨军眸光真诚，继续道，“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知道有人要利用这些谣言陷害王同志，我知道名声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我很想帮王同志，我又和王同志不熟悉又人微言轻，想来想去也只有以毒攻毒，我也传出这样的留言，这样王同志就不会被那些小人拿捏，等到留言传开了事情闹大了，我相信王支书自然会为王同志做主，眼下来看我的目的达到了，在这里我先跟王支书和王同志说一声对不起，但是我的初心真的是想帮助王同志。”

他的话落，又是一阵的议论声。

原以为杨军传出那样的谣言，是想利用王芳争取小学老师的名额，没想到却是为了帮助王芳。

那他所说的小人又是谁？他又是在什么情况下知道有人要传王芳的谣言。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刘德。

刘德像被踩了尾巴，差点跳起来，“杨知青，你这是污蔑，你血口喷人。”

他在知青点能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他说知道有人要传王芳的传言，不就在说传谣的人就在知青点？

说来说去不就是说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