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都在涨价。这几年米价本就飞涨,今年一开年又就涨了两次价,还让不让人活了?”
香坊的一应米面菜肉,皆是两位香工上杂市购买,伙食也是两位香工自行炊煮。
她倒是不懂,便问了一声:“涨了多少?”
张伯蹲下身子,解着米袋系绳道:“年前斗米六十文,年后涨至八十文,今日买米竟涨到了一百文!”
宋卿月闻听,难免震惊了脸色。
她给二位香工开的工钱,也不过一月三吊钱,若按这般算法,一月能买三十斗米。
虽三十斗米不算少,但于这花销巨糜的上京城里,委实算不得什么。
“可是这两年有什么灾情?”她闲闲一问。
张伯抱起米袋往米缸里倒米,道:“江南一带,听说前两年确实有受过洪灾,许是正因如此!紧要的是,不止米涨价啊,任啥都涨!”
“莫不是有什么妖精在兴风作浪?”她胡诌后又笑道,“我看,这工钱也当涨上一涨了!”
张伯回头错愕看她,“这、这,小老儿就是闲说说,不是这意思!”
宋卿月搭手将米袋里的米同他倒尽,笑道:“我是这意思!你看这香坊,里里外外都是你与王伯操持,早当涨二位工钱了。”
拍着手,她出了伙房一入香坊,便见宋玉书不知何时来了,正阴沉着脸在坊厅内等她。
一见她于门口露面,走近她恼道:“王伯说,你昨日去了我那杏芳堂?宋卿月,一夜未归,你倒是去了何处?”
宋卿月霎时红了脸,低头越过他,嗫嚅道:“去的靖、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