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淑淑按住伤口,对它们说道:”没事的,它会没事。“
二哈喘着粗气,伤口疼的都快麻木了:“老大,老三,我没事,就是有点晕,是不是血流干了。“
左淑淑沉声说道:”流干了,我给你补回来。“
二哈立马来了劲,身子一动,疼的龇牙咧嘴。
屋外王成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看到狼不狼,狗不狗的狼看着自己,那绿油油的眼珠子简直吓的他腿都要哆嗦了。
“狼,狼。”
左淑淑家的二哈,她从来不让出门,就是怕吓到人。
它们能去的地方,只有后门进入山里。
左淑淑拍拍二哈狗头:“闭眼,装死。”
二哈立马配合,孱弱的小嚎了一嗓子,闭眼不动了。
大夫见这只狼如此配合,心里诧异。
二哈为了保命,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把大夫给吓走了。
屋外的柏林,卸了刺客的下颚和四肢,防着他咬舌自尽和逃跑。
才将他带下去,盘问。
曾经的禁卫军武将有的是办法逼供。
半月后,远在京城的谢无极收到一封十万火急的密信。
看完,当即怒火滔天。
京城的天再一次继续被搅浑,连带着几十年前的沉冤旧案都牵扯了出来。
三皇子母妃,禾贵妃的母家吏部尚书被人惨了一本,冤杀三十年前御史台赵大人一家的旧案被翻了供。
禾贵妃被降了妃位,吏部尚书更是罢免了官职,流放千里,就连三皇子都差点被贬为庶民。
如果不是十一皇子说好话,早就被神志不清的皇帝给砍了。
却也让谢无极发现,十一皇子并非最好的储君人选。
禾尚书流放在路上,被官役受了他人的点拨,一路好生的照顾,简直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生疮,发脓,高烧,折断手脚,拖行……
受尽了苦难后,一日清晨,被官役发现竟然搅了舌根,双眼犹如见过魔鬼惊恐,惨死了。
那死像,让见惯了生死的官役都触目惊心。
春节将至,左淑淑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清幽冷然。
这是谢无极离开的第二春节。
她的思念好像越发的沉重了。
谢宴礼穿着崭新的衣服,带着抱着龙凤胎的丫头给左淑淑恭贺新春。
左淑淑看着越发像谢无极的谢宴礼,他一言一举中,像极了缩小版的谢无极。
而京城却是风雨未平,再起波澜。
老皇帝吃丹药的事情掩盖不住了,被暴露了出来。
龙体已经亏空了,不是丹药能够掩盖的了。
没了所谓的仙丹辅助,皇帝老儿的身子骨,一天比一天恶劣。
不过半月,竟然瘦弱到只剩一层皮。
谢无极被皇帝黑夜急招入宫,看着油尽灯枯的皇帝,一切都是意料之中。
皇帝含糊的说着话,谢无极和苏雨公公对视一眼。
皇帝话未说完,就断了气。
国丧钟响,万官来朝。
第二天,谢无极将皇帝的遗诏宣布,十一皇子成了储君。
国丧后半年,京城第一家火锅开业了。
立匾北平坡火锅店。
山子一身绸缎,人模人样的站在店前招呼客人。
火锅店整体四层高,是年中旬开始推倒新建的,其中的设施,好多都是众人见所未见的。
光是四层楼临街的琉璃玻璃,都足够一般人吃惊的了。
大手笔,这可是妥妥的大手笔啊。
有老百姓当时就发现,第一天来的这些人可不简单。
有新科进士,也有侯府内眷,更有朝官的家属。
更加惹人眼的是,一脸色白净的男人,捏着手指,被人恭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