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看他，没意识到他指的是哪家。

秦乾帮她回忆，“京城最大那家，小时候咱们去过，赢了钱不让走，你把人家场子砸了。”

继而感慨，“不过前不久他们摊上事，场子又被人砸了，你都不知道当时的场面十分凶残，对方还在墙上画了条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事最后还是他处理的，涉及关系太多，再加上他事太多，他现在还没找到是哪个缺德的家伙。

边说他边给林杳找出了现场图片，一片狼藉中墙上的狗头格外明显。

似狗非狗的画功，这看了不说一句yue。

林杳心里划过一丝异样，顺着秦乾的目光看向手镯，张口就来，“实不相瞒，其实这是我某天睡觉梦游的时候在垃圾桶捡的。”

她一脸认真，看不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

秦乾（托头沉思. jpg）：他现在是该信呢还是该信呢？

算了，不管这些了。

忙了一晚上，还是让杳杳睡个觉吧，“送你回去还是？”

林杳收好手机，“去指挥部。”

有些事情该说清楚了。

秦乾点头，“行。”

有人深思熟虑，有人倒吸凉气。

华国网友还在林杳是秦翠花的巨大冲击中浮沉的时候，他们又发现y国那几个大佬纷纷注册了微博，直接关注了林杳，甚至在超话里活跃得像假号。

【！！居然还有官方认证，真的不是假号吗？！】

【注册账号一分钟后就关注了杳杳，合理怀疑他们是为了杳杳才开通账号的！！】

【林杳老师，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看杳杳的ip，上午人还在d市，现在在y国，让我浅浅猜测一下杳杳去干了什么。】

【楼上的，现在ip已经变到京城了，救命，这行程比我感情线都乱！】

手腕上原本若隐若现的信仰值越来越明显了，从窗外看下去，底下是空前繁荣灯火通明的盛世。

林杳找好角度，拍了张照。

秦乾偏头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刚想问她在想什么，手机叮咚一声。

他一看，林杳发了条朋友圈。

book思议：“怀孕三个月，老公对我非打即骂，婆婆对我冷嘲热讽，感觉生活没有希望，现在我人在天台，v我五十可解救我并聆听我的复仇计划。”

〔林别枝大帅哥：别闹。成功了当我没说，顺便帮我要点。〕

〔江清越：怀、怀孕三个月？！〕

〔陆又又：我不是把你删了吗？！为什么删不了？〕

秦乾急需氧气罩，每当他以为林杳正常的时候，她总会干出一些一反常态甚至反人类的事。

林杳见秦乾在学习自己的文案，凑过去用他手机给自己点个赞。

“刚才睡不着。”林杳解释一句。“现在舒服了，晚安。”

一天不发朋友圈她都难受，发了让vx好友难受一天。

这都是她应该做的。

早上六点多，京城，指挥部。

林杳很少露面，除了指挥部高层，其他人都是没见过她的，所以他们不知道林杳来指挥部意味着什么。

他们只知道秦乾径直带她上了顶楼。

顶楼可不是一般人想去就能去的。

高层正在开早会，林杳和秦乾站在门口，突然相互谦让。

“你请。”

“不不不，还是你请。”

“你年纪小，你请。”

“你比较老，你快请。”

两人要是站在路口，这一套动作下来高低拦下十几辆出租车。

声音逐渐放大，大到里面的人停止了会议，面面相觑，想看看是哪两个二臂三过铁门而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