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朔亲的轻车熟路。
若晚手放在身前,推不开,反而摸到一手结实的肌肉,气氛更加旖旎。
不是没做过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他能荒唐到这种地步。
这还在家呢!
他抬起头,指腹滑过她上挑的眼线,比往常多了些成熟。
真的长大了。
若晚侧头躲开他的手,“我交男朋友了,你不能在这样了。”
丛朔隐忍着怒气,“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样。”
“你当你的好妹妹,我当我的好哥哥,亲过嘴的那种?还是帮互帮互助的?”
什么互帮互助,她很快反应过来,y县那破招待所里的事,顿时脸上躁得慌。
她推了推男人的胸膛,“那...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我们起来好好说。”
可惜人完全不买账,亲在她嘴角,带着狠劲的碾磨。
“确认关系了吗?”
若晚能听出来,这是在给她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真话也好,说谎也好,从现在开始,确认关系也给断了。
也许是男人的视线太过有压迫感,也许是气息太过炽热,或者是压在肚子上的异物感太明显。
之前和邬浩串通好的说法,求生欲还是让她闭嘴。
“我们只是出去玩了,还没....”
“晚了。”
“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丛朔浴袍早不知道去哪里了。
若晚闭上眼睛不去看,塑料撕开的声音响起。
没开灯的房间里,她微微睁开眼睛,等到看清丛朔手里拿着的小纸盒时,如遭雷击。
翻身用被子包住自己,头埋进被子里,身体发抖。
隐约有压抑的哭声传出来,带着害怕,还有几分求饶的意味。
丛朔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一张泪涔涔的小脸,口红和眼线也已经花了。
吻落在她的脸颊,鼻尖,下巴,将眼泪一滴滴擦拭干净。
然后掀开被子,自己也钻进去,从后面抱住。
女孩全身都在发抖,爆发出一股不小的力推开他。
可惜,也只是徒劳。
“你混蛋!”
丛朔不怒反笑:“今天约会开心吗。”
“我错了,我错了...”
“若晚,”丛朔摆正她的脸,被子里两人都有些出汗,“邬家那小子,今天能不能平安到家,可都看你。”
这是在...威胁她?
若晚突然停下来挣扎。
“林简,我记得她是独生女,在s市电视台工作。”
他语调平淡,像是想起来随便一说,放在这幅场景里,味道就变了。
邬浩,林简。
他们起码是无辜的。
丛朔恶劣至极,什么都做的出来。
若晚脱力,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依赖的动作,只是现在一睁眼,就看见精神抖擞的某处。
她再次闭上眼,止不住抽泣,声音已经平静了很多,像是接受现实的空茫。
“我害怕。”
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害怕。
面前的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挡在胸前的手慢慢放下来。
要她的命她都能给,其他的要拿就拿去吧。
她欠丛家太多,欠丛朔也太多。
他在仗着她的亲情和爱,肆意妄为。
这动作很好的取悦了某人,丛朔的洁癖就像治好了,一点也不嫌弃地亲在那花的和熊猫一样的眼妆上。
“不怕,很舒服。”
事实证明,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若晚感觉自己快死了,丛朔的后背此刻一定堪比敦煌壁画。
终于不知道多少个回合,两人失力躺在床上。
男人胸膛起伏,又要抱她,被她哭着推开。
接着丛朔起身,长臂一捞,将她考拉抱起,在她衣柜里找了一个外套披在她身上,走到隔壁房间里。
若晚越过他的肩头,看到自己玲娜贝儿被子皱皱巴巴,像是一杯水倒在翻在床上。
不可置信,羞愤,恐惧,多种情绪一波波冲击着脆弱的神经,她闭上眼,重新把脸趴在男人的肩头,被他放在一张干爽的床上。
“你先休息会。”
丛朔的声音温柔,不见刚才的怒气,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去把那个粉色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