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下人,就连范豫章的外孙女和侄孙,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特别是范豫章的那个侄孙,竟然胆大包天,将主意打到他陆禾的头上,还真是让人意外。
谁说他陆禾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魔头的?
传言分明不属实嘛。
这不,就有人敢在他头上动土啊!
陆禾唯恐天下不乱,自然不会阻止范栋,还好心的配合了一下他。
而沈宁月和范栋的其他小动作,陆禾也特意交代了,不用管。
没能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陆禾不死心,准备在宴会上再试探了一下范豫章。
范豫章神态自若,眼中除了对他的厌恶,看不出别的什么情绪。
陆禾想,或许真的是他多想了。
这范豫章如今也不过是个普通老头,想要炫耀自己还算拿得出手的孙子吧。
陆禾放松下来,朝着顾乔璀璨一笑:“小农神若是不介意,不如与我同坐吧!”
顾乔狠狠的瞪了陆禾一眼。
介意,我很介意!
我还想低调的看好戏呢,干嘛非要把她给扯到风口浪尖啊。
陆禾不理会顾乔,就这么笑盈盈的看着顾乔。
顾乔不想当众落了陆禾的面子。
谁知道她接下来会不会发什么疯。
可是又不放心裴修言一人坐在末尾。
今天摆明了沈宁月会有所动作,她走了,她家修言怎么办。
顾乔左右为难。
裴修言看出顾乔的为难之处,拍了拍顾乔的手背,道:“媳妇,你就过去吧,放心好了,我能处理!”
虽然心中还是有点担心,但是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顾乔起身,来到陆禾的身边坐下。
小插曲过去,宴会继续,一群舞姬上场。
顿时,宴会现场水袖飞舞,让人眼花缭乱。
沈宁月嫉妒的看着顾乔。
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姑,居然跟个阉人勾勾搭搭,真是毫无廉耻。
或许,她的计划可以更改一下,这样,顾乔会更加遭人唾弃。
沈宁月越想越觉得可行,借口更衣离开了宴会,前去安排。
陆禾不知道,范豫章的外孙女也瞄上了他这个工具人,此刻正悠然的欣赏着舞蹈。
突然,一个舞姬脚下不知怎么一滑,竟然飞了出去,直接越过裴修言的桌子,噗通一声砸落在裴修言的怀里。
顿时,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的看向末座的裴修言。
顾乔眉毛一挑,哟,范栋先动手了,沈宁月效率不行啊!
裴修言眼看着那舞姬朝他飞来,想要一跃而起。
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裴修言刚刚跃起,还没跳开,便被那舞姬砸倒,重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温香软玉在怀,裴修言却一点都没有心思去感受。
舞姬落入怀中的第一时间,裴修言一把将人推开,然后迅速起身,一脸紧张的看向顾乔。
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能处理呢,这一转身的功夫,就被女人投了怀。
媳妇,我不干净了,呜呜呜!
还是身手不够好啊,以后,他要加倍努力跟慕云崇学习武功,绝不让别的女人再有机会近他的身。
顾乔却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完全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裴修言不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觉得心里有点不开心,媳妇不在意他的清白。
那舞姬显然没料到裴修言会如此反应,刚刚一飞而来,如愿落到了裴修言的怀里,没有一点疼痛感。
刚刚准备接下来的计划,却突然天旋地转,紧接着更加巨大的一声“噗通”响起,她和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还是脸朝地的。
舞姬浑身剧痛,缓了半天,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被磨出一道道血印子。
顾不得浑身的疼痛,舞姬眼神瞥向裴修言的脚边,然后突然双目大睁,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忍着疼痛,舞姬一个箭步跑到裴修言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裴修言脚边捡起一物,然后惊声尖叫:“天啊,这不是厂督大人的腰牌吗?怎么会在你这里?你偷了厂督大人的腰牌,想要干什么?难不成想造反不成!”
顾乔汗颜,这舞姬还真是敬业,摔成这样了,还不忘自己的职责。
真是感动大靖朝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