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好奇不已,看到有人跟了上去,也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反正,法不责众。
厂督大人总不能将他们所有来参见宴席的人全杀了吧。
范豫章被丫鬟引进了一处小院。
推开院门,大家被满地凌乱的衣衫惊呆了。
这是多迫不及待啊,在院子里就开始脱衣服了。
正在这个时候,正房里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吼声和女人婉转的娇吟。
一听便知,战况激烈啊。
男人们都伸长了脖子看向房门,女人们则躲在男人身后,偷偷探着头看。
大家想着,厂督大人明明是个太监,而且看着文文弱弱的,居然也好这一口,且还挺激烈啊。
这厂督怕不是个假太监吧!
不过,除了厂督大人和那个顾姑娘,不是还有范大小姐么?
范大小姐出了什么事?现在人又在哪里呢?
大家正疑惑间,院子东厢的门被推了开来,出来的正是刚刚换好衣服的顾乔。
院子里看客瞬间傻眼。
这顾姑娘在这,那房里的是谁?
不会……不会是范大小姐吧?
厂督口味这么重?
正胡思乱想着,西相厢房的门也推开了,却是衣衫整齐的陆禾。
这两人一个在东厢换衣服,一个在西相换衣服。
就算是想要诬陷他们之间有什么,都没法诬陷啊。
那么,问题来了。
厂督大人和顾姑娘都在这里,房里的到底是谁?
有人突然惊叫出声:“这不是范公子和沈小姐的衣衫么?”
大家定睛一瞧,果然,散落满地的,正是刚刚范栋和沈宁月所穿的衣服。
那么,在里面的,应该是范公子和沈小姐吧。
众人正猜测间,房里不知何时已经风消雨歇,沈宁月终于恢复了神志,意识到了此时的状况。
而范栋却如一滩烂泥一般躺在那里。
这一次,沈宁月倒不像上一次那么惊慌失措了。
只是心中无比疑惑。
到底怎么回事?她明明在房间里点了熏香,然后将顾乔和陆禾引了进来,怎么现在变成了她和范栋在此翻云覆雨。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的趁着围观的人被引来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
沈宁月忍着身体的不适,捡起地上仅剩的肚兜穿上,然后又从床上扯了一条薄被裹上自己,垫着脚尖走到门口,推开……
门外人山人海。
沈宁月顿时呆住了。
反应过来,沈宁月立刻后退一步,重新关上门。
范豫章怒气冲天,一脚踹开了房门:“孽障,到底怎么回事?”
围观的宾客瞬间沸腾了。
“真的是沈小姐啊!”
“里面的应该是范公子吧!”
“沈小姐果然对范公子情深义重啊,得知沈公子被厂督大人抓了,还要来最后温存一番!”
“可是沈小姐也太不注意了,肚子里怀着孩子,怎么能如此不顾忌呢!”
“就是啊,真正的情深义重,不应该贪图两人间的一时欢愉,而是应该想方设法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为范公子留下最后的血脉。”
……
巴拉巴拉。
沈宁月完全听不懂。
什么情深义重?
什么最后的温存?
什么肚子里的孩子?
她怎么完全听不懂?
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宁月满腹疑惑,可惜没人给她解惑。
别的不明白,可是有一点沈宁月很清楚。
这一次被这么多人看到她和范栋的事情,她这辈子怕是都要跟范栋牵扯在一起了。
她不愿意,她不甘心。
“外祖父,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被人陷害了啊!有人在屋里点了香,催情的香!”沈宁月抱住范豫章的腿哭诉。
众人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不正常的香味。
难道沈小姐真是被人陷害的?
是谁陷害她呢?
不会是那范公子吧?
那么之前范公子说的什么肌肤之亲,不会也是他陷害人家沈小姐的吧?
看出众人的动摇,顾乔轻轻咦了一声:“这房间里既然点了催情的香,那刚刚沈小姐怎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