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玩意人把屁股擦出血来都擦不干净吧……

不过司徒悠这个灵光一闪，还真给赵雪提供了些思路。

虽然这卡片不能擦屁股，但能拿它换几张卫生纸，再去送给上厕所没带纸的人。

用卡片换卫生纸，还是很容易的。

这夏日祭街头这么多卖食品的摊位，基本都有餐巾纸或者卫生纸摆在桌上。

别说换了，就算去找老板免费要两张，老板也会给的。

赵雪找到的那个老板一看赵雪和司徒悠身后还有人拿摄像机跟拍，大概是看出了两个人是别国来的明星，还主动给了两人一大卷卫生纸。

拿到卫生纸后，赵雪和司徒悠就直奔附近的厕所而去。

到了厕所门口，摄影师肯定是不能扛着摄像机进去跟拍的。

所以摄影师和赵雪就先留在了门外，让司徒悠一个人进去推销卫生纸。

临进去之前，赵雪还让司徒悠找随队的翻译老师，学了句日语。

“拖累特配怕哇以他卡得斯嘠？”

大概意思就是，您需要卫生纸吗？

虽然司徒悠学的不算很标准，但翻译老师表示，日本人半听半猜，应该还是能知道司徒悠在说什么的。

随后翻译老师又大致给司徒悠讲了一下日语中的“同意”和“拒绝”，让司徒悠心里大概有了个数。

“加油，憨憨，你可以的。”

赵雪给司徒悠加油打气了一小说了一下。

司徒悠顿时小脸通红，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直直的闯进了厕所。

从厕所出来的一个游客被吓了一跳，用日语念叨道：“至于憋成这样吗……”

进了厕所，司徒悠挨个对着厕所隔间敲门，问出那句“拖累特配怕哇以他卡得斯嘠”？

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拒绝的。

司徒悠也没气馁，一路敲到了最后一间隔间的门。

隔间里。

贾特南正因为蹲厕所拉屎没带纸而苦恼着。

他刚刚来的太匆忙了，忘了带纸。

现在又没办法联系其他人，找旁边的人借纸又不会说日语。

现在的他正愁该怎么出去呢。

听到有人敲门，贾特南一下来了精神。

接着，就听敲门的人说道：“拖累特配怕哇以他卡得斯嘠？”

日语？

怎么听着味儿不太对？

虽然贾特南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也没想太多，用英语说道：“paper，toilet paper，do you have toilet paper？”

门口。

司徒悠挠了挠头。

这话……

啥意思啊？

这貌似不是翻译老师说的同意或者拒绝啊。

听起来，好像是英语？

司徒悠倒是会点英语。

毕竟英语歌他都会唱不少。

不过一时间他大脑有些宕机，并没有想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只能又重复了一遍那句日语：“拖累特配怕哇以他卡得斯嘠？”

听到门口的人又在重复听不懂的日语，听不懂的贾特南无奈，也只能重复他会的那句英语：“do you have toilet paper？”

“拖累特配怕哇以他卡得斯嘠？”

“do you have toilet paper？”

“拖累特配怕哇以他卡得斯嘠？”

“do……哎呀你能不能别拖什么什么玩意的了？我要纸，纸！toilet paper，you know？”

司徒悠忽然反应了过来。

他刚刚说的拖累特配怕哇，不就是英语里的toilet paper吗？

厕所里的人，难道是在要纸？！

不对不对，肯定是在要纸啊！厕所里的人明明都说中文了！

司徒悠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到了智慧buff加成，变得似乎比贾特南都机灵了许多。

冲着厕所里的贾特南说道：“你，你会说中文是吧，卫生纸你要不要？”

厕所里的贾特南一听，这声音还挺耳熟。

不过蹲了太久的他，也顾不得想太多了。

忙说道：“要要要，兄弟给点纸！”

“我能给你纸，但我得要钱，你能给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