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虞晚再次开口,他们还是忍不住。
“噗……哈哈哈哈”
周宇根本忍不了,躺在地上狂笑。
士兵则直接坐地上等着,也不敢再站着了,真怕崴伤了脚,找虞大夫看病,还要时时受虞大夫歌声的摧残。
“我是一块巧克力,乖巧可爱又美丽。”
“我是一份香辣鱼,再香再辣也多余。”
歌声总算是停了,周宇看着一脸淡定的沈筠问道:“将军,你刚从长安回来,长安现在都流行这样的歌曲了?”
沈筠:“……”
闻所未闻!
“这香辣鱼我知道,可是巧克力是什么?还有什么二锅头,将军你听过吗?”
面对周宇的打破沙锅问到底,沈筠直接走开,留下一句“抓紧训练去,这么闲,加练五圈。”
周宇:“……”
他打了自己的嘴一巴掌,“让你好奇,让你问,好了吧,真跑五圈了。”
吵归吵,闹归闹,该训还是得训。
演武场上又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
而这边的虞晚低头看着地上被她当作足球的石子,一边踢,一边又唱到,“我是一条酸菜鱼,又酸……”
“虞大夫!”
一听虞晚又开始唱,沈筠只得赶紧出声打断。
虞晚回眸,“干嘛?想打架啊?”
沈筠摸了摸鼻子,“你这歌声……”
虞晚两眼亮晶晶的,“怎样?是不是很好听,很新颖?”
沈筠:“……”
我该如何委婉的说?
“你这歌声真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屠一座城!
后面的话沈筠没有说出口,因为少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你果真是我的知音!”
虞晚勾着他的肩膀,“来来来,你再听听这首,
about that girl the one i let get away”
沈筠:“……”
这什么跟什么啊?
比刚刚的酸菜鱼更奇怪了。
阿巴带狗,他忘了给它喂?
阿巴是谁?为什么忘了喂狗?
“i keep ……”
一听虞晚又要接着唱,沈筠赶紧打断,“伙房快到了,我听到他们好像在切肉了,你还不赶紧?”
虞晚:猪肉没了?
不行!
看着虞晚飞奔过来的背影,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松了口气。
要命了,比上战场还可怕!
“刀下留肉!”
虞晚冲了进去,满屋子的人看着她,一脸莫名其妙。
“虞大夫,怎么了?”
虞晚一看哪里在切肉了,沈易安,你又骗我!
她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那什么,昨晚的猪呢,我来做吧!”
“你来做?”掌勺师傅一脸诧异。“虞大夫可是不放心我们?没关系,你说怎么做我们来做,你这怎么能沾手呢?”
掌勺师傅主要是怕虞晚心血来潮,又不会做,把猪肉做坏了,这么好的肉,做坏了多可惜呀!
“师傅,你放心吧,我会做的,你们一会儿少做个菜,把这肉给大家加餐了!”虞晚系上围裙,卷起袖子就开干。
伙房里的人一脸惊讶,“虞大夫,你是说这肉大家一起吃?”
虞晚头也不抬,开始划肉,骨肉分离。“对呀!”
不怪众人惊讶,平时谁要是猎到东西都是归自己的,有吃不完的会便宜卖给其他人,而不是像虞晚这样,大家一起吃。
许多人投军都是为了一口饱饭,可投军后才发现,也就只能吃个六七分饱而已。
早上喝的是粥,里面放了各种野菜野果,红薯,土豆之类的。
早饭是一斗米的三分之二,晚饭比早饭还少,只有三分之一。
偶尔会有面疙瘩,好的话也会有毕罗,不过也是蔬菜馅的,肉的话想想就好了,一个月也就能吃个三四次,尝尝鲜。
在军营里都没有打猎的机会,进了军营想走,那就是逃兵,逃兵是要在全军阵前斩杀的,起到震慑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