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角带笑,嘴角上扬,他又想到了那个叫嚣着要娶他的姑娘!
看着脸上带笑的将军,周宇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周宇手握住剑,一脸严肃的盯着门。
周宇握紧的剑,随时准备拔剑:这毛贼胆子可真大,将军的屋子也敢来,今天定要让他见识见识将军的厉害,要知道有些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去的!
只见那门缝处探出一根匕首,匕首上下试探,准确无误的将门闩打开。
“啪嗒”一声,门闩掉在了地上,来人轻轻推开门,将头探了进来。
周宇拔到一半的剑又放了回去,“虞大夫,这么晚了是还有什么事吗?”
只见虞晚拎着个麻袋,从门口走了进来,她步履从容,来到周宇身边也不曾停顿,更不曾搭理他,仿佛是这屋里没有这个人似的。
看着冲着将军走去的少女,周宇摸了摸鼻子。
虞晚停在沈易安面前,歪着脑袋,“虞子东,你怎么变高了?”
此话一出,沈易安与周宇齐齐愣住。
看到面前的人没回话,虞晚以为他还在生气。
“哥哥,你别生气,我下次一定好好回答,绝不会再让你同我一起受罚了。”说着虞晚还举起了四根手指,“我发誓!”
周宇本来以为虞晚找沈易安有事要说,本来走到门边都打算出去了,突然听到虞晚的话,他又走了回来,倒了杯茶,打算看戏。
“哥哥,咱们给他套麻袋吧,就跟上一个夫子一样,他绝对猜不到是我们干的!”少女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麻袋。
周宇都惊呆了!这是他不掏钱就能听的吗?
“难怪那几年总听说宣平郡主的夫子一般不超过三天就不干了,辞职后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套麻袋,感情是她们兄妹俩干的!”
周宇笑眯眯的喝了口茶,“将军,你问问她,夫子问了她什么题?”
沈易安也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题让少女这么多年来喝醉了酒还能念念不忘,要套夫子麻袋。
“今天夫子考了你什么?”沈易安摸了摸她的脑袋。
“三字经!”少女眯着眼,顺势在沈易安的掌心里蹭了蹭。
沈易安挑眉,有种不祥的预感,“哦?那你怎么回答的?”
虞晚理直气壮的说:“那夫子好生没理,他考的我三字经,我又没有背错,他还总罚我!”
少女说着撅起了嘴。
沈易安垂眸看着她,“那你背给我听听,要是那夫子错了,我们找他去。”
“人之初,性本善。胖胖的少妇最好看。狗不叫,打一顿就好……”
沈易安与周宇一口茶喷了出来。
“噗……咳……咳咳”
虞晚抬着小脸,一脸天真的问道:“哥哥,你看我背的是不是还挺好的,那夫子好生没理。”
说着她拉起来沈易安的手,“哥哥,走,咱们套他麻袋去!”
虞晚拉了拉沈易安,没拉动,她回头看着他,“哥哥?”
“噗……哈哈哈哈!”周宇实在忍不住了。
难怪那几年,一听说给宣平郡主找夫子,个个胆战心惊,毕竟做了宣平郡主的夫子不是半夜被打,就是吃坏东西,腹泻不止。
谁都知道,这肯定跟宣平郡主有关,奈何没有证据,大家只得避着。
听到笑声,虞晚转过身来,指着他,“哥哥,这人是谁?”
随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听到我们的事了,要不,把他解决了吧!”
周宇立马噤声,我去,这宣平郡主这么猛的吗?
“郡……郡主,我什么都没有听到,而且,我们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