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蹲下身将他扶起来,“你阿娘的病,单个拎出来其实不是很严重,只是她的症状有点多,所以未来一段时间可能需要用很多药,而且我说过了,我不收钱的,是义诊。”
听到可以治,蜚零欢喜不已,“谢谢虞大夫,谢谢虞大夫!”
说着他竟又磕了两个头。
“哎,你这孩子,”盛夏将人拎起来,“你是不是想我家小姐折寿啊,不让你磕你还非要磕。”
蜚零一听会折寿,连忙摆手,脸色憋的通红,“我……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太激动了,又不知道该如何谢谢虞大夫。”
“盛夏!”看着蜚零被盛夏拎在半空中,他还在那扑腾,就一阵好笑。
听到虞晚的声音,盛夏这才将人放了下来。
她这病要先散寒止痛通血脉,这得需要针灸才能完成。
虞晚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排长长的银针,针尖泛着冷光,看着又细又长,旁边的人被吓得惊呼出声。
“这是要针灸吗?”
“针灸?”
“是啊,我做过一次,还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李大夫替我做的,做完可舒服了!”
“李大夫?”
“这李大夫可是有名的圣手,他扎的针灸那肯定没问题啊。”
“是啊,就是不知道这姑娘行不行。”
“我看悬,她才多大啊,估计针都拿不稳,穴位都认不全吧。”
“别说了,快看,她下针了!”
只见虞晚收敛神色,聚精会神的盯着蜚零母亲身上的穴位,百会、天窗、肩髃、曲池、足三里。(注:请勿模仿!)
看好穴位后银针快速的插了下去,手法干净利落,不曾有过片刻犹豫,手法熟练的像是做过千百次了。
众人再次目瞪口呆。
“我的老天爷嘞,这女娃子可真厉害,这针下的手都不在抖的,唰唰唰几下就插好了。”
“对啊对啊,她动作干净利落,而且还快,这可比李大夫快多了!”
“什么?比李大夫还好?不能吧?她才多大啊,那李大夫都学医三四十年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又不是说谁学的时间长就代表着谁懂的越多,医术这一行有天赋的人多的是,而且你没听过达者为先吗?”一声浑厚而又沙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众人回头看去。
惊呼!
“李大夫!”
大家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李大夫摆摆手,“大家声音都小点,别打扰到虞大夫救人了。”
众人再次议论时,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了许多,虞晚似有所感,抬头朝老人看去,只见李大夫朝她点了点头。
虞晚点头回应,又继续低头关注着患者。
有人问道:“李大夫,这姑娘的针灸如何?”
李大夫回头看了一眼问话的人,他拂了拂胡须,“还叫人姑娘呢?你该称呼她为虞大夫,不要因为她年纪轻,又是姑娘而轻视了她,她的针灸之术,可不是我能比得上的,我自认做不到像她这样,可以隔着衣服扎针,还扎得分毫不错。”
听到李大夫的夸奖,众人都惊了,想不到啊,这李大夫不仅亲自前来观看,还承认了这姑娘……啊,呸,什么姑娘啊,这是虞大夫,连李大夫都承认虞大夫的针灸之术比他好。
那可不得了了!年纪轻轻,针灸之术就如此厉害!
扎完五个主穴位,虞晚又开始找配穴,这针灸之术都是要主穴跟配穴一起灸,每次15—20分钟,每日一次,15次为一个疗程。
虞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拿起了银针,顺着隐白、神庭、气海、肝俞、脾俞依次下针。(注: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