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佐琛赶紧缩回手:“我……”
云序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叫了一声:“黑崽。”
黑崽立刻撞门而入,随后云序拉着黑崽走出了浴室。
傅佐琛摸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有些疑惑,云序这是……怎么了?
等到傅佐琛跟出去的时候,云序已经躺在了被子里。
傅佐琛走过去:“少爷,我……”
云序:“去睡吧。”
傅佐琛知道再多说什么云序一定会不开心,索性念了句:“晚安。”
就在傅佐琛转身要回房时,云序突然开了口:“你可以请假的,没必要每天都呆在这。”
傅佐琛一愣,云序是什么意思。
云序补充:“回去多陪陪爱人。”
傅佐琛:“少爷……”
“好了,我睡了。”云序并不想听傅佐琛再说什么,于是闭上了眼睛。
被打断的傅佐琛内心有些烦躁,这怎么还不让人说话了呢。
不过看着云序的背影,傅佐琛只能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直到傅佐琛房门响起,云序才睁开眼睛。
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这让云序有些烦躁。
黑崽将下巴垫在云序的床边,发出了“哼哼”的撒娇声。
云序这才露出笑脸,抬手在黑崽的头上揉了揉:“黑崽呀,你是永远只属于我的,对吧?”
黑崽又哼了两声。
云序:“好乖,最爱你了。”
凌晨,傅佐琛被黑崽的哼声吵醒。
他立刻坐起身:“是云序出事了吗?”
黑崽转身往外跑,傅佐琛也马上跟了出去。
黑崽坐在云序床边继续哼着,并且焦急的反复跺脚。
傅佐琛赶紧跑过去,一摸云序的额头,顿时心头一紧。这怎么这么烫?
“云序!云序?”傅佐琛推了推云序。
云序很显然已经烧得迷糊,他微微睁开眼,念了一句:“琛哥……”
傅佐琛揉了揉他的头:“别怕,我去给你找医生。”
傅佐琛匆匆忙忙跑下楼,鞋子都忘记了穿。
他也不顾礼仪,用力拍响兴叔的门:“兴叔兴叔,你快醒醒。”
兴叔被吓得冷汗直冒,打开门:“什么事啊?”
傅佐琛:“云序高烧,医生在哪儿?”
兴叔这才赶快转身回去找电话。
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听,兴叔焦急的说:“没人接啊。”
傅佐琛:“他住哪儿?”
兴叔:“他本来也住这里的,可这两天他回家探亲了。”
傅佐琛:“我问你他现在住哪儿!”
兴叔一愣:“我记得是庄园南侧的那个小镇子,离这里很远的。”
傅佐琛:“有车吗?”
兴叔:“车都在后院呢,而且出庄园最短的路车开不过去。”
傅佐琛叹了口气转头上楼:“把医生位置发给我。”
兴叔一边发位置给傅佐琛,一边也跟着傅佐琛上了楼。
傅佐琛从柜子里找出两片退烧药给云序吃下,然后转头对兴叔说:“有没有酒精?”
兴叔:“有。”
随后两人开始全方位把云序擦了个遍。
云序依旧晕晕乎乎,不过傅佐琛温柔的哄着,他倒也是配合。又或许是酒精擦在身上冰凉凉很舒服吧。
总算忙完,傅佐琛:“兴叔你先回去睡吧,我去找医生。”
兴叔连忙劝道:“少爷自从摔下马后,每次发烧都是高烧。现在也基本稳定住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天亮再去吧。”
傅佐琛:“不行,他都不清醒了,我得现在去。”
没等兴叔阻止,傅佐琛便冲了出去。
车不能开,那就骑马。
傅佐琛跑到马场随便牵起一匹马骑上就往兴叔所指的方向冲去。
出庄园最短的路途经一片茂密的树林。
傅佐琛的马骑得很快,而这片树林本就没路,枝叶又很茂盛,随随便便打在身上就会留下一道血痕。
可傅佐琛丝毫不觉得疼。
晚上的视线不是很好,傅佐琛只能完全相信身下的这匹马。
他将身体微微伏在马背上,尽量让马跑得更快一些。
大概跑了40分钟,总算来到了庄园门口,傅佐琛左右巡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