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靠背上的白色浴袍裹上。
郑芯开门后,只看见了一个宽厚挺拔的背影,此时的顾时宴快速地系紧腰带。
顾时宴确定自己包裹严实了,转身顺势坐在椅子上:“芯儿,你怎么还在这儿?”
“宴哥哥,我找林管家要了些药酒,活血化瘀的。”
郑芯端着托盘,上面确实是一些药酒。
顾时宴低头,两腿膝盖上青紫一片,轻微红肿,脸上的还好。
真正严重的是腹部,郑钧的那几下打到了实处,他下手又狠,是真的挺疼的。
“多谢,你有心了。”
顾时宴道谢。
芯儿贤惠又会照顾人,会说话心肠软。
只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郑芯突然低下头来检查,言语之间有些庆幸:“还好,只是有些肿,没破皮。”
顾时宴被她的动作搞了个措手不及,差点反手把她推开,还好忍住了。
喜欢的女人主动照顾他,正常男人应该都是接受的吧。
他不能反抗,不能躲避,还要接受。
妈的!这是什么新型酷刑?
“宴哥哥,我来给你上药吧。”
顾时宴僵硬着身体,强忍着不适,他始终觉得眼前的亲密并不适合他们二人。
他和郑芯说来感情好,但实质上最亲密也不过是拥抱,牵手的次数不多,其他亲密的接触更是几乎没有。
郑芯将红花油倒在手上,眼看就要摸到顾时宴的膝盖时,他终于忍不住,躲开了。
被心上人避如蛇蝎的郑芯眼中闪过一抹受伤,有些哀怨地看着顾时宴。
“我自己来就好。”
顾时宴把药酒倒在手心,揉搓一番。
他没想到和郑芯处在同一个空间会这么难受,那是跟郑媗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时,他只感觉到了脸红心跳,心痒难耐,全身发热,充满激情。
顾时宴看了看窗外,夜色深沉,不容拒绝道:“很晚了,我派车送你回去。”
郑芯咬咬唇,将不甘压在心底,“嗯,那宴哥哥,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放心吧。”
送走郑芯,关上门。
顾时宴素来是控制情绪的好手,此刻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他第一次有些疑惑,到底他真的欢郑芯还是十数年的相处中他在麻痹自己只能喜欢郑芯?
一个男人真的能君子到喜欢的姑娘在自己面前都坐怀不乱的吗?
可是对郑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