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全程都是顾时宴主动的。
秦蓉目光冷冽:“现在一切都很明了,顾时宴,你打算怎么负责?”
沈牧反驳道:“秦阿姨,这里面的疑点你们不觉得很多吗?顾时宴为什么会中药,究竟是什么药会发作的如此迅速,顷刻之间就神志不清、全身乏力、情动身热?”
哪怕是最烈性的催情药物也是需要时间发作的,更不会致人全身乏力。
秦蓉面色不耐:“我不管他是误食或是被人陷害,现在的受害人是我的女儿,你让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男女之事,向来都是女人吃亏些,负责难道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吗?”
“而且,因为顾时宴,不仅让芯儿名声尽失,事后他竟然还妄图谋杀,还有她的腿,本来逐步已经能行走了,现在一切前功尽弃,医生说她的腿伤到了根本,以后别说是跳舞了,能恢复到正常行走已是万幸!”
“阿蓉。”
一直不曾说话的郑泰安示意秦蓉稍安勿躁,他温和的眼睛似能容纳万物,如水一般波澜不惊。
郑泰安刚刚细看了这段录像,可疑的地方有很多,他平静地问道:“沈牧,你也在场,那顾时宴叫你你为什么没听到?而且,不止是你,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反应?”
沈牧愣住了。
“你说你们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为什么独独顾时宴中了药?那药究竟是如何入了他的口的?还是他用过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吗?”
“还有,我看他似乎打过电话,为什么没打通?而且没打通之后为什么直接就不打了呢?到底是没人接还是根本打不通?又或者是没信号?”
此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对啊,为什么呢?
顾时宴一脸茫然,他根本毫无记忆。
只有唯一知情的郑芯,垂下眼眸,遮盖住了眼底的恐慌和恼恨。
郑泰安果然是最不好对付的那一个。
只要他有心去管,就总能剥丝抽茧,直中要害。
恐慌之余,郑芯心中也有些庆幸。
幸好药是余薇找人从国外偷渡回来的,国内根本没有。
而她和余薇的联系从来都是隐秘的,包括给她转钱的银行卡都是不在她名下的。
就算郑泰安怀疑到她头上,也根本查不出来,只能不了了之。
想到这,郑芯微微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