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受伤了?”
夜姮看到他胸口触目惊心的伤口,她满是心疼,却不忘伸手抵挡他的靠近。
还好梦里他不会感到疼痛,不然她怎忍心这样推拒他的伤口!
但不管她如何努力,却从没有一次成功挣脱他的怀抱,只能任由他对她,又拥又抱。
“因为我想见你!”
言谨毫不讳言的回答,抬起她担忧的小脸,露出真诚的笑容,低了头,给她一记深吻,直到尝饱她的樱唇后,才甘心暂且放过她。
但是她的小小抗拒,惹来言谨不满,他将胸膛那双无意义地抵抗着他的小手,轻柔地移开,并将她拥紧在怀里,将脸埋进她娇小的肩头。
虽然梦里闻不到她的发香,感不到她的真实触感,但仍是足以让他为她疯狂,为她痴颠。
"这不合谊!"
夜姮轻推开了他,转过了身,想和他隔开一些距离,但言谨再度将她抱进了怀里。
"我想抱你!"
他的祈求,让她心软,他的坚持,让她难以抗拒,何况若不让他先满足了心愿,他是不会乖乖就范,任她医治,所以她只好侧着身,依靠在他的胸怀,
言谨感受到她的妥协,看到她表情显得有些无奈,嘴角是微微上扬。
这二年梦里与她相见,她总是从一开始强烈的拒绝,到最后依顺地任他搂抱,这样的戏码,若是其它女人,他早就置之不理,唯独她,让他是不厌其烦,为了能拥她入怀,他更是软硬兼施。
更别说他对她的喜爱,比起刚才,口口声声说爱着美人们,也明明将美人们拥在怀,看似亲密,却在美人们企图更加靠近他之际,又有意无意避开与美人们的过多碰触,有明显的不同。
现在的他,可是扎扎实实地拥着他的蓝儿入怀,即便她想要抗拒,他却像个无赖般,不肯放开,而她的妥协,让他像是得到她的允诺般,双手放肆大胆地在她身上四处游移。
那不安份的大掌,更是直接隔着衣料,轻抚过她每一寸玲珑有致的娇躯,从她细致的颈,柔软的双峰,孅细的腰际,匀称的双腿,他都轻柔地抚过,仿佛在审视他的珍藏般,非得要亲自确认,才能安心满足。
“别这样!”
对于言谨总是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冒犯,是十分羞涩,在无法抗拒他的爱抚下,只能强忍着他一再撩拨她的感宫,直到无法承受后,她微微轻喘,惹来他的笑意,让她有些怨叹地看着他。
她怨他的蛮横,却心中又十分清楚明白,她永远拒绝不了他强势的索吻,也抵挡不了他的侵略!
尤其这些年来,他越来越不守礼教,一次又一次的吻,越来越深沉,每一次的爱抚,都让她躲藏不了,他的一切,越来越让她抵挡不了,内心为他而起的小小波澜。
"谁让你这些日子,都不愿来梦里见我!"
他才想要埋怨她都不来见他,害他现在都只能久久才能尝到她的唇,轻抚着她的嫰肌,所以他又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他一个使劲,怀里的娇躯,更加紧紧贴着他,让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又
他多想要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吻着她,都不要梦醒了。
他理所当然的控诉,让夜姮没有辩解。
因为她确实已有几日,未到梦里找他。
她不来,除了她的凡体太过虚弱,须要时间修复,让她无法一再使用法力来梦里找他,再来,她也害怕和他太过亲密相处,她会招架不住,他的温柔攻势。
看她沉默不语,言谨一双黑眸,直视着她美丽的蓝眼,仿佛在控诉她对他的遗弃般,质问她。
"若我没受伤,你还会来梦里找我吗?"
看看她,在他的梦里,从一个甜美可人的小女孩,如今已成为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儿了,而他看尽天下的女人的投怀送抱,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媲美她的倾国倾城的容颜,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扣他心弦,让他对她茶不思,饭不想的,只求有天能找到她,能见到真实的她,他会将拥她入怀,捧她在手心,小心呵护。
但是如今,她却连梦里,都不愿来见他!
她为何要逃避他?为何让他苦守她多夜,就是不肯出现在他的梦境?
让他只能出此下策,以自伤来引她出现!
“你是故意让自己受伤?”
夜姮早已经怀疑,最近他会受伤,跟本是故意的!
她知道他武艺不凡,身旁也有几位大内高手在保护着他,但不知是否随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