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予安,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见他没有拒绝,才重新靠在他怀里,梨花带雨地说道:“予安哥哥,过去都是我不好,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怕别人把你抢走,才做了那么多糊涂事。你放心,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大清早的,本就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再加上江小楼突然变得漂亮了,温顺柔弱地主动投怀送抱,几句话的工夫,白予安就被撩拨起来了,一双手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江小楼脸颊上浮起红云,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两下,就和白予安滚在了一起。
“予安哥哥,你轻点,我怕疼……”
有的男人就是越没什么越在意什么,江小楼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大大取悦了白予安的自尊心。
两人在被窝里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一直到日上三竿,才终于云收雨歇。
他们这边在高速上飚得飞快,同在解放村的陆家,陶映篱和陆铮两个人还在玛卡巴卡呢!
陶映篱看陆铮拿着一个小网筛站在锅台前滚元宵,自己也跃跃欲试。
“你就让我试一下嘛!我昨天都和宁宁说好了,要给她做巧克力榛子馅儿的元宵。”
陆铮无奈地看了陶映篱一眼,哄道:“这份是芝麻馅的,等我一会儿把巧克力融化了,就做你那份。”
陶映篱这才不闹了。
陆铮有条不紊地摇着筛子里的元宵,察觉糯米粉黏不上去了,才又轻轻过了一遍温水。
陆母在堂屋里做针线,听见陶映篱的话,笑着说道:“阿篱,你也别费心了。元宵吃了不好克化,别看宁宁吵着吃这个吃那个,一会儿真做好她也吃不了几个!”
陶映篱开口刚要说什么,这时大门突然响了。
紧接着大队长就走进了院子,一边兴冲冲地往屋里走,一边爽朗地说道:“陆铮,我今天可给你带了个好消息!怎么样?请不请我喝一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