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乔思理。”
陶映篱差点跳起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表哥?”
“去镇里买一些琐碎的小零件时认识的,我们两个一见如故。”陆铮难得露出有些狡黠的表情,挑着眉毛说道:“不过他还不知道你住在我家。”
毕竟要是知道了,恐怕就没办法一见如故了。
“我表哥知道真相的时候,非打你一顿不可。”
“到时候打起来,阿篱帮谁?”陆铮的下巴在陶映篱的脸颊上蹭了蹭,粗糙的触感让陶映篱阵阵脸红。
陶映篱口是心非地说道:“你打架那么厉害,我肯定帮我表哥啊!”
“可是表哥打我,我又不敢还手。”陆铮浅棕色的眼睛眨了眨,像只示弱的猛兽一样,把下巴搭在了陶映篱的肩膀上。
陶映篱为难起来,“我打不过我表哥的。”
总不能在表哥面前用灵气吧?
陆铮嗓子里溢出一声闷笑,胸腔也一起震动着,声音莫名地性感。
陶映篱意识到上当,抬手拍了陆铮一下,“好呀!你耍我!”
这时陆母听见动静,放下了文件。
陶映篱赶忙推开陆铮站好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看着棚顶,好像那里有什么新鲜事似的。
陆母隐约察觉到什么,叹了口气,瞪了陆铮一眼,说道:“好了,都回屋玩去吧!我要做中午饭了。”
陶映篱冲陆铮吐了一下舌尖,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此刻,屋里的几个人还不知道,陆家摘帽子的事,已经在村里传遍了。
再加上陆铮刚开年就挣了八千工分的消息,村里不少女儿还没说亲的人家,都动了心思。
于是第二天一早,陶映篱刚到代销店上班没多久,就看见村里的周媒婆进了陆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