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板着脸嘱咐白予安老老实实待着,就和陶羡君对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另一个病房里,冯静安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和江采萍一进病房,就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江小楼。
而且没等她开口,江采萍和江小楼母女两个就互相指责了起来,一个说对方不省心,一个说对方不把女儿放在心上不配做母亲。
显得她一个外人,反而比这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平和宽容,只有拉架劝解的份儿。
不过闹了这么一大通,冯静安却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因为每当她问江小楼为什么探病期间会发生这种事,江小楼就转移话题,来来回回不过是“我现在都这样了,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毁了脸对你们来说还不够吗?”这几句话。
容貌对于任何人来讲都是重要的,冯静安也不好对一个刚毁容的人说太重的话,于是最后也没能搞明白儿子儿媳到底谁是罪魁祸首,就疲惫地出了病房。
医院的空地上,四个中年人聚在一起,都没精打采的。
不过当白九奚说出桃木牌的事之后,冯静安和江采萍的态度就都变了。
“这……也太离奇了吧?”冯静安觉得很荒谬,也很难以置信。
江采萍则一口咬定绝不可能有这种事,还讽刺了白九奚一顿,“白大哥,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依我说,予安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遇事没有担当,只会撒谎!要说小楼有错,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他白予安总不能用这种理由搪塞一顿,就把罪过都推到小楼一个人身上吧?”
如今女儿已经是个废棋了,她就得趁机拿到最后一点好处。
她女儿的脸总不能白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