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有病。
于是也不多做纠缠,向学员们一挥手,张罗道:“大家继续。”
一群学院这才收回注意力,闷头干起了活儿。
江小楼一点便宜没占到,还丢了好大的脸,恶狠狠地瞪了陆铮一眼,跑去了大队长的办公室。
不多时,大队部的几个村干部就都被她闹了出来。
连妇女主任也从家里赶了过来。
跟着妇女主任一起来的,还有村里吃瓜的村民。
一群人把大队部的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看猴儿戏似的看江小楼又哭又闹地诉说她的委屈。
“大队长,我活不下去了!我不过就是请了个探亲假,离开半个月的时间,房子就被刘家人占了!他们撬了我的门锁和箱子,把我家的东西都偷了用了!我的被褥衣服全都脏了!他们家的黄婆子还打我,用锥子扎我!你看我的脸!看我的脸!”
大家闻言,纷纷看向江小楼的脸。
此刻,江小楼的半边脸上都是细小的伤口,而且还很深,一看就是锐物扎破的,伤口还不断地往外淌血,看起来确实格外凄惨。
有的村民看不过眼,就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大队长,我确实看见黄婆子在白知青屋里,手里还拿着个带血的锥子。”
妇女主任一拍大腿,“这还了得?给了租金的房子,东西也是人家白知青自己的,他们吃了用了,还反过来要毁人家一辈子!”
即便平时再怎么看不惯江小楼,妇女主任也是个处事公平的人。
眼下刘家人鸠占雀穴证据确凿,下手还这么恶毒,妇女主任说什么也不能坐视不管。
她和大队长、民兵队长一商量,几个人带着一大群民兵,就和江小楼一起回了她家。
于是黄婆子刚从那几个双风贯耳的大嘴巴子里缓过神来的时候,就被一群民兵堵在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