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吧?陆铮两个月就能挣来?”
“不是还有一百多号人给他打下手嘛!”
“那也太吓人了!咱们村还一千多口人呢!”
一群村民闹哄哄地,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大队长道“大队长,这么些钱啥时候分啊?”
“还能啥时候分?秋收一起分!”大队长趁机激励村里的社员们,“你们要是想多分钱,今年救得加把劲儿努力干!谁家的工分多,谁就能从这两万二里多分一杯羹!咱们村两百多户人,你们自己算算,一户能多分多少钱?”
村民们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算出结果之后,一个个都很激动。
“一家一百块啊!顶一个壮劳力了!”
这年头大家都过得仔细,一分钱都要掰两半花,就更别提一百块了!
更何况这一百块说白了差不多是白得的,他们可一点都没出力。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嘛!
村里人一时都喜气洋洋的,唯有会计王保良看着在陶映篱身边表现亲昵的陆铮,心里直泛酸水。
陆铮还真是什么都干成了!
不仅摘了帽子,还一下子挣了两万二!
甚至都敢公开在村里和陶映篱卿卿我我了!
王保良心里嫉妒得厉害,却不得不承认,陆铮这样有本事的男人,的确有资格肖想陶映篱这样的金凤凰。
然而理智上明白归明白,情感上愿不愿意认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王保良自己得不到陶映篱的垂青,更不愿意陆铮这种从前被他看不起的小子抱得美人归。
他阴晴不定地听完了一场大会,散会过后,就去了相熟的几个年轻人的家里,把陆铮赚了多少钱的事说了出去。
王保良的本意是想撺掇着村里人去陆家闹,给他扣资本主义的帽子。
可谁成想,村里正经人家盼着能跟着陆铮挣钱,压根没人参与这事。
毕竟就算瓜分了陆家的两万多,也就是每家多分一百块,可不得罪陆铮,以后就有无数个一百块。
村里人即便没文化,基本的算数还是会的。
反而是几个二流子听说了这件事,打起了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