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映篱戴着桃木手串的手捏了一个法诀,将幻境里最恐怖的杀人狂变幻成了自己的形象,在幻境里反复杀了那几个二流子许多次,把他们吓了个屁滚尿流。
等到有一个胆小的抽搐着晕了过去,陶映篱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把这些二流子捆成一串儿,关进了木棚,审问了一通。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她在幻境里的恐怖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自然是问什么,几个二流子就说什么。
这几个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的二流子,此刻在陶映篱的面前,却都哭得像个两百多个月的孩子。
“陶知青,我们真的没想伤人!就是想偷几个钱花花!”
“是啊!天地良心啊陶知青!我们哥儿几个虽然游手好闲,可从来没干过杀人放火的事啊!我们今天就是过来踩个点,打算等陆家没人在家的时候,再过来偷钱。我们真的没想过谋财害命啊!”
陶映篱像个小土匪似的,一脚踩在一个凳子上,一手撑着腰,另一手指着几个二流子说道:“这么看来,你们还罪不至死呗!”
几个二流子连忙像拜祖宗似的磕头作揖,“求陶知青饶我们一命!”
他们刚才可都体会过了,这陶知青八成是个有道行的妖精!
她要是想弄死他们,简直易如反掌啊!
面对几个人的恳求,陶映篱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施施然地说道:“饶了你们,那我的秘密怎么办呀?”
几个二流子顿时脸色大变,瘫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今天要交代在这了!
早知道是这样,他们就是饿死也不会打陆家的主意!
陶映篱欣赏够了几人的脸色,半晌,才终于恩赐似的说道:“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不用死。”
几个二流子的眼中顿时迸发出光亮,跪爬到陶映篱脚边,急切地问道:“什么办法?只要不杀我们,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陶映篱转了转手腕上的桃木手串,笑得像个小恶魔,“那好,你们就老老实实地让我种下奴印,做我的奴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