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既是因那条睡裙更加兴奋,也是为了能柳纯睡的沉一些,他确实疯狂了些。
柳纯累,他也累。
一上车,他便闭目休息。
司机从后视镜瞧了一眼程屹,一看就是刚办完事。
再看一眼地址,心道这人真是连轴转,吃喝嫖赌样样不差。
车在赌场门口停下,程屹睁开眼睛,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从司机手上接过钥匙,径直往里走。
刚走到门口,一个黑衣保镖走上前,“小程总,这边请。”
程屹听着这句“小程总”,心里明白了几分,很有可能是冲着程氏集团来的。
凌晨,正是赌场热闹时。
赌场内,烟雾缭绕,金碧辉煌,灯火通明。
程屹跟着黑衣保镖上了楼,走进一个独间。
黑衣保镖抬手敲了两下门,得到里面应答后,抬手推开门,“小程总,请进。”
程屹手插在外套兜里,一只手握住了手枪。
他迈步走进去,只听一句——“小程总,久仰大名,今日终于见面了。”
港城霍家。
原来如此。
程屹放下手枪,面不改色地伸手跟他握手,“幸会。”
“请坐。”霍观年伸出一个请的手势。
程屹颔首,在赌桌前坐下。
“小程总果然是有气魄有胆量的人。”霍观年嘴里咬着一根烟,旁边的人凑过来给他点火。
他吐了一口烟气,说道:“我看小程总见到我,一点也不惊讶啊。”
程屹抬眼看向他,“霍家在港城颇有声望,和赌场沾边的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在这儿见到霍叔,并不意外。”
霍观年赞叹一句,“不愧是程振海的独子,我欣赏。”
他说完,朝着一旁衣着暴露的性感舞女说道:“快给小程总倒酒点烟。”
“不必了。”程屹抬手制止住,面色淡淡,眼底透着些不耐,
“您既然找上了柳纯,就知道我对她感情如何,何必找这些人试探?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程屹话落,霍观年往烟缸里敲了敲烟灰,笑道:
“你们程家都是情种,你爷爷是,你爸是,你更是。”
程屹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过奖。”
霍观年朝着旁边一帮舞女挥挥手,“都下去吧。”
他侧头跟身边的几个保镖说道:“你们也都出去吧,我一个人跟小程总好好谈谈。”
等所有的人都走出去后,霍观年开口道:
“小程总不必担心,我是个商人,不办杀人犯法的事情。何况你兜里有枪,据说你的枪法跟你爷爷不相上下。我现在身边一个保镖都没有,你把我给毙了,轻而易举。”
程屹从兜里拿出枪,往桌上一扔,“您在暗处故作玄虚地把我引到这儿,我不得不防。”
他顿了下,倾身又拿起枪,漫不经心地摩挲了下枪柄,忽地将枪对准霍观年,
“生意场上的事情,明争暗斗的,您比我熟悉。霍家跟程家的利益冲突,别把柳纯给牵扯进来。您也知道她是我的软肋,戳不得。一戳就疼的要命,疼起来,我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霍观年将烟按灭在烟缸里,“信息是我发的,内容百分之百真实,一个字都不掺假。”
程屹轻皱眉头,将对准霍观年的枪收回,缓缓放下。
“霍家跟程家利益并不冲突,我不站在你们程家对立面,相反我期待跟你们程家合作。”霍观年转动桌上的转盘,“小程总陪我赌一局?”
程屹应道:“没赌过,不奉陪了。”
霍观年已经将砝码推了出去,“小程总,查出背后凶手,我可是没少费功夫。你陪我赌一局,我就告诉你,究竟是谁直接导致了蒋仪君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