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人跟前被降职呀,这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情。本以为借此一战,能发出自己的威风,让大家高看自己一眼,哪知道事与愿违,打成被降职了。还成全了涂世勇那个刚投降的官兵!
羡慕嫉妒恨哪!两人复杂的眼神投向涂世勇。
夜晚,两人聚在一顶营帐里,对视而叹。
“蒲大哥呀,想不通呀。咱们也是七营的老兵了,跟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这一次失误就降职,太狠了吧。”爨大奎唠叨着。
“是呀,咱们怎么说也是个老人呀,现如今却旧不如新哪!你瞧瞧涂世勇那小子,曾经就一个俘虏,现在居然骑到我们头上了。”蒲定国也气不打一处。
“两位队长,在聊些什么呢?”涂世勇撩开帐门,笑着走了进来。
“怎么,涂副营官,你这升了官了,可是过来看我们笑话的么?”蒲定国阴阳怪气道。
“嘿嘿,涂队长!啊,不,是涂副营官,你今天可是春风得意哪!不在你们营地里庆祝,跑来我们这干嘛?想看戏么?”爨大奎讽刺道。
“哈哈,两位哪里话呢。你们可都是七营的老人,哪轮的上我过来说三道四呢。”涂世勇知道两人心里不舒服,也不计较。
“那你过来干嘛!”蒲定国不耐烦道。
“营官要见两位,让我过来传话。麻烦两位跟我过去。”涂世勇微笑道。
“营官要见咱们?”爨大奎站起来,问。
“是的,两位请随我来。”涂世勇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可知道是什么事么?”蒲定国踏前一步,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俩过去不就知道了。”涂世勇道。
蒲定国和爨大奎相视点了点头,让涂世勇带路,朝县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