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怎的了?”
听着这小厮阴阳怪气的嘲讽,又见他有意无意的晃动着手中的绳索。
司槿云浑身绷紧,一个看门的小厮,都敢用这种口气与她说话?
可,如今,她却又敢怒不敢言,只得说道:
“上次来时,都是玩笑之言,还请小哥莫要放在心上!
此次前来是当真要与我二姐姐买些药,还请小哥帮忙通秉一声!”
那小厮到底也知道分寸,毕竟这人说到底也是将军府的人。
因此,他只随口说了两句,解了之前在这三小姐处受的气,便叫人去里头通禀了。
自然,更是生怕耽搁了自家县主的事儿。
司槿星见有钱可赚,当即便爽快的将那冰肌玉颜膏,卖给了司槿云。
有些事,她不喜欢快刀斩乱麻,她更喜欢一点点的,折磨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就似现在。
司槿云的脸,是她亲手下的药,即便是在后世,也不定有人能治好。
况且,还是在这医疗条件查上很多的龙吟!
而她,不管是用抗生素或是激光治疗,都是极简单之事。
而这两种法子,这龙吟,万万没人可以掌握!
她很喜欢这种将害过她的人,拿捏在手中的感觉。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打架嘛,本就是你来我往,胜者为王!
司槿云再次看到那装着药膏的白瓷瓶,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她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到桌上,便迫不及待的将白瓷瓶握在了手中,说道:
“多谢二姐姐,这是银票,你收着。”
她说完话,见那绿竹查验完银票,便要转身离开时,却听得司槿星幽幽的来了句:
“一瓶是一个月的量,想来一个月后,定能如约见到三妹妹。”
司槿云闻言,刚刚落地的心,又高高的悬起。
是啊,要想维持容颜,则需要一个月耗用一瓶冰肌玉颜膏。
她下次,不能再等到脸又裂开,才去想法子找银子。
司槿云心事重重的告辞离去,满脑子都是银子,银子。
而司槿星,可不关心司槿云要去哪里或是如何弄银子。
她此时正扒拉着,恒王殿下方才来为小世子取药时,送来的一叠子诊金!
她没耐心数,只抬头问道:“你们可数清楚了?是多少?”
绿竹与紫苏对视一眼,笑道:“十万两!”
嘶......土豪啊!
就一些消炎药与退烧药,那齐南夜竟然送来了十万两的银票!
这可不是她黑心,而是财大气粗的恒王殿下硬塞下的!
司槿星小手一挥,豪气的说道:“拿出五千两银子,送到荣兴街的宅子去。
裴掌柜从四处买来的,或是捡来的那些孩子们,都在长身体,吃的方面不要差。”
一听说这事儿,绿竹便有些不解,她一边翻着那些银票,一边问道:
“小姐,您若要办学堂,为何不直接买年岁大些的丫头们?
年长些,学东西定然又快,又好上手,淮北新买的那些铺子们,正好能用的上!
眼下买那些个七岁八岁的,岂不是要白白养活好几年,才能用的上?
现在人少,还好说一些,若是真养个百十来个,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单是这一年年的吃穿住,都要一大笔银子呢!
更遑论,请读书先生,笔墨纸砚的银子,也是少不了的,这又是一笔开支!
小姐,咱们有银子,也不是这样花的呀!”
司槿星见绿竹一脸肉疼的样子,知道她是在京郊别院时穷怕了,便耐心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