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族长,三叔,六叔,你们可要信我!”
可惜,司槿星却在这时,不无遗憾的说道:
“真是抱歉,此事事发时,刚好有人瞧见。
不如,便让他来为大家解解惑!”
司槿星说着话,便双手一拍,只见厅外门帘闪动,一袭青衣的男子进了厅来。
待到厅中几人看清来人,顿时大惊不已!
尤其司骏远,他着实没想到,司槿铭竟与司槿星串通一气!
没错,来人正是他的次子,被司槿星掰断手指的司槿铭!
而司槿昌此时则是心生怒气,这二弟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竟来指证自己亲生父亲?!
真是个蠢货!
他不由斥责道:“二弟,你可知她要你做什么?
你睁开眼看看,你面前的可是咱们的父亲!”
司骏远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个次子,问道:“铭儿,你是来做什么?
我养你这么大,你竟是要倒打一耙?帮别人来诬陷你的亲生父亲?”
司槿铭不敢直视父亲与兄长,垂着头后退两步,咬牙说道:
“你们只顾自己,从未替我着想过!
我今日只是说出我所看到之事!并非倒打一耙与诬陷!”
他说完便看向司骏山,说道:
“两日前,我亲耳听到父亲与祖母发生争执!
父亲要祖母逼迫二叔,将大哥过继到二叔名下。
祖母不肯,说二叔有自己的儿子,定不肯过继旁支子嗣。
两人争吵后,父亲便甩门而去!
我紧追着父亲出门,见他与......”
司槿铭眼睛转动,扫了眼前面坐着的几位族中长辈,说道:
“我瞧见父亲进了一间客栈,里头的声音,正是几位叔公。
我本以为父亲是与族长等人,有事相谈,便回了我们暂住的小院。
回去时,正见祖母身边的吕妈妈在院中小厨房做饭,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成想,竟是错过了救助祖母的时机。”
族长司常开等人闻言,脸色顿时一变!
这司槿铭的说法,正与方才墙壁上出现的幻象一模一样!
而老三却站起身来,呵斥道:
“你这是何意?我们何曾与你父亲有过见面?”
司槿星对着司槿铭点了点头,让其站到一旁,说道:
“这位大叔,你先别急,若想知道你们是否见面,这很好办。
只需要将那喜宝客栈的小二与掌柜叫来便是。
只是,若此事被外人知晓,那司家族中长辈与人谋财害命之事,怕是就要被传扬出去!
到时,只怕再想拦,就拦不住了!”
司常开万没想到,这瘦削的小丫头,竟是连他们落脚的喜宝客栈,都打听到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
“我们与骏远的确见过面,却全然不知他对司府老太太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
如今,你们司府上的事,我们也管不了,我等便先告辞离去!”
司骏山见状,心中却有了几分明了,他立即迈步上前,拦住:
“叔伯们,先别走。
不如先说说,我大哥暗地里与你们见面,究竟所为何事?”
司常开见状,终是泄了气,坐回椅子中,说道:
“事已至此,骏远,你还是坦白了吧。”
他捋了捋长须,说道:
“早在十日前,我收到了骏远的书信。说有要事相商,还附上了一百两银票。
在那信中言明,事成之后,还会有五百两送来。
我等想着,族中宗祠早就该修缮,正急需些银两。
这便应下了此事。”
他说到这里,便面露尴尬之色的看了眼司骏山,继续说道:
“谁知,等来到建州后,他便要求我们来你这里做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