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妃嫔齐齐跪在殿外,哭喊道:
“皇上啊,此人是在羞辱臣妾!”
“还请皇上,明察秋毫,还臣妾清白!”
“皇上,臣妾从进了宫门,便再没踏出宫门半步,如何能与人偷欢生子?
这实在荒谬!”
.......
听着殿外妃嫔们七嘴八舌的吵闹声,崇德帝只觉聒噪。
这皇帝,他是一天都不想当了!
谁爱当谁当去!
崇德帝看了眼那黑沉着脸的齐南晏,心中想着,朕可以下诏书,让你当皇帝,但你不能要啊!
他轻咳一声,殿外妃嫔们的声音,渐渐压低了些。
跪着的元青,不卑不亢的说道:
“皇上,不必劳烦各宫娘娘们出来,此事与她们无关。
草民的儿子,正是睿王妃怀中所抱的小婴孩!”
此言一出,殿内殿外一众人等,皆是一愣。
齐南晏反应过来,只觉胸腔中的怒火腾腾燃烧,想将眼前这人活活烧死!
他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看向那元青,说道:
“元青,你在本王府上一呆便是五年。
本王自认并未亏待过你,你却这般污蔑王妃?
你到底想做什么?”
元青朝着齐南晏的方向叩了个头,说道:
“草民也是无奈之举,请王爷恕罪!
草民冒昧前来,不仅仅是要拿回我的儿子,还要状告睿王妃!”
殿外那群九居后宫的妃嫔娘娘们,她们常年听不得个稀罕事儿。
今日倒是被她们赶上了!
这是何等的惊天趣闻?
她们再不哭闹,纷纷擦了眼角的泪花,凑到一处低声议论起来:
“天呐!这睿王妃也太大胆了!这不是.......混淆皇室血脉吗?”
“她是不要命了不成?”
“那跪着的,虽看不清楚脸,但指定没有睿王英俊!
她图什么?”
“睿王一直没有子嗣,说不得是那里不好使,这睿王妃就是图了那个呗.....”
“啧啧,没想到这睿王妃,竟是这种人!”
睿王妃与........旁人,生了孩子?
那睿王......
崇德帝见状,忙摆手让人将外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妃嫔们轰走。
让她们闭紧了自己的嘴巴,各回各宫歇着去!
待那些人走后,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问道:
“你是说,这孩子是你与睿王妃的?”
崇德帝的话,一下子让那旁的司槿月惨白了脸。
她慌乱的摇头,大声说道:
“我没有,父皇,儿媳并未与他有过什么苟且之事。
这孩子,就是睿王殿下的!”
她说的很是大声,在旁人看来,她定然是心虚的。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瞧把她给吓的!
皇后一听,顿时也来了兴趣。
这孩子若不是老三的,那老三就要听从皇上的旨意,被流放到岭南!
她开口问道:
“元青是吧?你接着说,那孩子怎就是你的?
你又要状告睿王妃什么?”
元青看了一眼司槿月,说道:
“回皇后娘娘。那孩子是草民与睿王妃的。
草民要状告睿王妃,借着酒劲,对草民威胁利诱!
草民别无他法,只能委身于睿王妃。
为防此事被王爷发现,草民只得从王妃离开,东躲西藏过日子。
如今,孩子出生了,草民却不忍看着王妃混淆皇室血脉,才不得已闯宫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