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柏!你有什么事能不能直说,你素日里绝不会如此殷勤,这几日在我这吵得心烦。”
江正开口,看着自家儿子,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若是真闲,就回皇宫去待着。”
听见自己爹如此,江青柏只好把心一横。
“爹,我有点事,我怕说出来吧,你打我。”
江青柏打算提前给自家爹打好预防针。
江正抬眼,“你去赌场了?”
江家门风正,嫖赌这种事,被逮到,可是要挨戒尺的。
江青柏抿唇,“没赌,但差不多。”
江正站起来,人已经去拿那放在桌案上被架着的戒尺。
“那就是去了青楼喝花酒是吧,你该不会看上了某个妓子,演一场情深似海?”
看着江青柏这几日的反常举动,江正脑海里已经把后续发展故事想好了。
“不……不是,爹你冷静点。”
江青柏看向戒尺时,有些闪躲,小时候被这玩意打得可太多了,三兄妹里,就他最皮,挨打挨得最多。
看见都能抖一下,属实是产生的心理阴影。
那可是江家传下来的,若是多挨几下,手板心和屁股能开花。
“那你说。”
江正这人一向赏罚分明,你若是做了错事,他必然会罚,你若是没有,那他顶多吓唬吓唬你。
这戒尺不止打过江青柏,连江青梧都被揍过,手肿了两天,哭嚎着找郑姨娘诉苦。
江青梧觉得她没错,邻居嚼舌根说郑姨娘坏话,她和哥哥们一起把人孩子揍了。
回来后,江青梧挨了一戒尺,江青云和江青柏两人去祠堂跪着去了。
不过自他们长大后,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我确实去了烟花巷,还喝了花酒……”
江青柏拽着自己衣角,下一秒,哐当一下就跪了下去。
江正看着他,听见这一句时,已经黑了脸,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去烟花巷喝花酒,
“手抬起来。”
江青柏自然知晓这两下躲不掉了,慢慢伸平手掌,抬起来。
“啪!啪!”两声。
江青柏咬牙承受,手板心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江正看着他,绕到他身后,“继续说,你还算实诚,若是别人逮到,可不止这两下。”
“我知晓。”
江青柏把手缩回去,咬唇说话,忽略手心疼痛。
“去过几次?”
“记不清了……”
“你!”
江正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朝他背上给了一下。
“啪!”
江青柏向前踉跄一下,他衣衫薄,打在脊背上,瞬间就疼得厉害。
他立马老老实实又跪正。
“继续说!”
江正坐回主位,看着自己儿子那倔强的身影,看出来了,那青楼里面的,对他很重要。
“爹,我在青楼里认识了一个姑娘,本来我无心挂念,但我发现,她是裴家的遗孤。”
“所以前几日,我才会向你打探关于裴家当年之事。”
“爹,我想知道当年真相,是我带兵灭的裴家满门,我过意不去……”
江正闻言,眉头越皱越紧,“你说的,可是真的?裴家遗孤?所以那你你说你亲自看着埋的,是在骗我?”
江青柏点点头,江正腾一下站起来,一脸愤怒。
“孽障!你可知,你现在让江家陷入了什么境地!滚去祠堂跪着!”
江青柏一脸不解,江正走到他身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顺便给了他一脚。
“你有救济的能力吗?你可知若是被别人知道留有遗孤,会如何?你如习做,你把江家至之何地?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准出祠堂!老实在里面反省!”
江青柏被身后那一脚踹得匍匐在地,手蹭在地上,蹭破皮,流出血。
江正那一脚,正好踹在了刚刚戒尺打那里,瞬间,疼得江青柏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