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望着他：“皎皎现在还认不得字呀……”

皎皎手足无措的举着纸张，眼巴巴的望着玄衣少年。

二人相顾无言，片刻后玄衣少年轻咳一声，忍住笑意挪开了视线：“……是我疏忽了。”

未曾听出少年的言下之意，皎皎遗憾的“哦”了一声，又飞快的补充：“皎皎很快就会去认字的！”

“不过，原来神仙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呀……”

皎皎盯着他，语气之中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玄衣少年倒也不生气，弯唇勾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弧，一边伸手去摸了摸皎皎的脑袋，视线落在了底下偷偷摸摸的两个人身上，随手从一旁的树干旁摸出一颗小石子来。

皎皎望着少年手中抛上抛下的石子，还未曾瞧清楚，便见他随意的丢了出去。

“哎呦——”

随着石子消失在皎皎的视线之中，底下正窸窸窣窣的小厮猛然抖了一下。

一块铁物“啪嗒”一声便落在了地上，将两个人齐齐的吓了一跳。

望风的小厮着急忙慌的瞅了外头一眼，转过头压低声音道：“干什么呢！动作麻溜些！”

“晓得了晓得了，你催什么催，”另一人甩着自己的手，蹙着眉头道，“像是被什么咬了口……”

“许是马蜂吧，要不就是些许虫子罢了，到底是郊外头呢。”

望风的小厮瞧着四周无人来，随口道：“动作快些，一会儿若是来人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二人的声音虽然压得低，却也不影响皎皎听了个大概。

她见那人在宋淮的马下鬼鬼祟祟的模样，心头一着急，转头便去瞧玄衣少年：“神仙——”

“你不恨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