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苏悟了,“它是不是又不肯配合你,剑意跟你不合了?”
白婴手一抛,木簪抛到了一边,躺下来翘着腿。
涂苏瞪大眼,“对于剑修来说,剑可是命啊!”
白婴哼唧唧,“我死了,它也会给我垫背的。”
“那倒是。”灵剑与白婴签的主仆契约,主子都死了,仆人也就不存在了。
“等等!”涂苏惊的眼睛都直了,“你进血蛟肚子里是为了等死的?”
白婴坐起来,“你试试用你的剑,能不能割掉血蛟的心肝脾肺肾,外加大肠和小肠。”
涂苏脑子一个激泠,“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要是出去了,以后不叫你小笨蛋,叫你小机灵!”
白婴,“......”
他身上流着夜家一半的血,怎么这脑子跟哥哥比起来,相差那么多?
涂苏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儿,“哎呀!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将剑落在外面了!”
白婴,“......”
没救了,毁灭吧!
秘境外。
涂战有些慌,“涂苏和白婴都落到了血蛟肚子里,我们快进去将他们带出来吧!”
夜不眠给了他一个大兜比,“慌什么,没这么快消化的。”
夜无邪面上淡定,“再等等。”
白芷川猜到白婴这么拼命,是为了拿到朱雀皇的塑灵液给她。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原来的世界里,她曾经谈过很多次恋爱,没有想过结婚,偶尔会想想自己如果有一个孩子是什么样子。
大抵,就是像她现在这样吧。
由于白婴和涂苏在血蛟的肚子里,是以水镜里已经没了两人的踪影。
另一边,林仙儿和司徒皓还在追着乌鸦跑。
林仙儿追累了一跺脚,“不追了!”
司徒皓也累的不行,“我们现在只是练气期,无法御空,自是追不着它的。”
他很好奇,“仙儿,你没事追着一只乌鸦做什么。”
林仙儿敷衍道,“它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吞了我的灵宝!”
司徒皓,“那是得抓住它,逼它交出来。”
林仙儿算了算时间,那边大约斗的也差不多了,看能不能回去捡个漏,“糟了!我六妹妹还在血蛟那里!我得回去保护她!”
司徒皓假模假样,“我跟你一起过去。”
在白婴和涂苏落到了血蛟肚子里后,无人再恋战了,全都往后退。
避到了大树的后面。
血蛟肚子里。
木簪已经恢复成朱羽剑的模样,贱兮兮的蹭了蹭白婴的腿。
白婴踢开它,“你走开,我在等死。”
朱羽剑不想死,它想活到与天同寿。
朱羽剑这回不蹭腿了,改蹭白婴的脸。
白婴一副摆烂到底的表情,“我不想动,我只想等死。”
涂苏傻眼。
他终于明白之前白婴与她的灵剑,为何会剑意不合。
因为她的剑,欠收拾!
贱兮兮蹭白婴的腿和脸都无用,朱羽剑悬停在白婴面前。
鞠躬。
再鞠躬。
它错了。
它不罢工了,还不行?
白婴小手杵着下巴,“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儿,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道歉吧。”
朱羽剑热泪澎湃的等着她执剑,一剑劈开血蛟的肚子,来个震撼出场时,却听到白婴吐出魔吟一般的话。
“去割了血蛟的心肝脾肺肾,外加大肠和小肠。”
“......”
什么?
它听不见!
为什么要让它堂堂神剑,干这种丢人丢到万界人仙的肮脏活儿!
抗议归抗议,罢工就别想了。
好不容易才哄好这小祖宗,朱羽剑不敢再得罪她,只能任劳任怨的埋头苦干了。
血蛟吞下白婴和涂苏后,似乎就不再急着寻找新的猎物。
肆意又悠闲的躺在地上,等着消化白婴和涂苏这顿美餐。可惜天有不测之风云,蛟有旦夕之福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