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烦李哥带路了。”
张文山镇静了下慌乱的脸色,强颜欢笑地说。
“老友,这就是我不成器的犬子张文山,这个臭小子整天给我惹事生非,真让我头痛得很。”
正在会客室跟着一位老头有说有笑的张霸天,一看到张文山出现,就面露严肃之色,笑着对旁边的老友说。
“原来他就是令子啊,果然是一表人才,长得白白静静,比外边那些小白脸好看多了。”
旁边的老头看了看张文山,笑着说。
“还不快滚过来给你黄伯伯问好,黄伯伯可是南方盛气门的掌门人,是我多年的至交好友。”
张霸天严肃地对着张文山说,看向张文山的眼光全是怜爱之色。
“黄伯伯晚上好,我爸老是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他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呢。”
张文山走到盛气门黄家英面前,笑着说,脸上全是恭敬之色。
“真是个好孩子。”
黄家英笑着说。
张霸天听到张文山的说话,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说吧,这段时间我不在,你是不是又给我惹事生非了?”
张霸天突然大声地对着张文山说,语气之重,让张文山也觉得惊讶。
“爸,我没有啊,我根本就不是个惹事的人,我也不知道那个疯子,为什么非要向你挑战。”
张文山内心惊慌,低声地说。
“老实跟我说清楚,你们是不是有过节,是不是你欺负别人了?”
张霸天严肃地说,脸上全是不相信的表情。
知子莫若父,张文山是怎么样的人,张霸天可是一清二楚。
张文山的母亲过世得早,张文山从小就在张霸天的宠爱中长大,早就已经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格,看人不顺,就会向对方大打出手。
这些年来,张霸天都不知道给他解决了多少次麻烦了。
张文山看到不管惹出多天的麻烦,都会有人帮他解决,后来张文就变得山越来越无法无天,目中无人,态度嚣张。
“爸,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呢?我怎会乱欺负别人?”
张文山低声地说:“要说过节,我还真的和他有过节。”
“说吧,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闯出祸来了。”
张霸天无奈地说,但看着张文山还是露出了关心的目光。
“那个陈武真的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那天我在一个停车场居然看到他当众调戏一个女孩,我看到了肯定是非常气愤,马上上前去制止,没有想到......”
张文山说到这里就停上下来,最后看着张霸天露出了惭愧之色。
“怎么了?你倒是说下去啊!”
张霸天看到张文山说了前半句就没后半句的,有点心急地说。
“对啊,世侄,有事你就说出来,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帮你做主。”
盛气门门主黄家英也是认真地说,脸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爸,他居然打我,他不但把我的车给砸了,还把我给狠狠教训了一顿,说我不要多管闲事。”
张文山一说到这里,就开始低声的抽泣了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怜。
“他打你,你不会还手啊?”
张霸天一听到爱子被打,脸上充满了震怒,咬牙切齿地说:“你难道没有把我的名号报出来,说你是我张霸天的崽吗?”
“爸,我就是报了你的名头,才被他打得更加厉害,他还说张霸天是什么鬼?敢在他面前出现,就把父亲的人头当球踢。”
张文山边说边哭,哭得更加厉害了。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到底是那里的毛头小子,敢如此对我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