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喃喃道:“对,对!我们容姐儿是有人护着的。那两个护卫叫什么来着,贤婿可有给他们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陆想容简直哭笑不得,这要扯周云易做虎皮,贤婿都叫上了......
“有的,母亲放心。”
罗氏瞬间有了底气,黄家什么的,在她女婿面前算个屁啊!
罗真又得了这样的消息,之前还有些小担忧的,现在也没有了。
“小姨要和离这件事,外祖父那边没说出来,我们最好也别出去宣扬,即便是自家人,也尽量不要透露。小舅舅大婚在即,这种话若是传到外面去,总是不好的。”
陆想容见二人情绪好像莫名的高涨,不得不提醒道。
两人连连应是,保证不会说出去。
那边罗大姐刚回来,也被罗大太太杨氏叫了去,得知今日之事,也是又惊又急。揉着眉心道:
“这可如何是好,黄家尽管是姻亲,每年我们生意上的事,人家都是看在我们每年上供的银钱上,才略微照顾一二。这接连两次将人给得罪狠了吗,不会给我们使什么绊子吧?”
罗大姐将云姐儿递给婢女抱出去玩耍,给杨氏倒了盏茶,气愤道:
“小姑父这次也太过了些,喝了几口酒怕是感觉整个亳州都是他的了,竟嚷着要我们给他腾出上好的厢房。他是长辈,给他腾也就罢了,还让给他那些狐朋狗友也要腾。这哪里是姻亲,分明没将我们罗家看在眼里,将我们看成他黄家的家仆了。”
杨氏也气,那黄廉安就是个无赖纨绔,这些年白拿了铺子里多少好东西,罗家人也是有苦难言。
但也就是这种无赖最是惹不得,杨氏有火没处发,朝着长女就骂道:
“你怎么不拦着点儿,白瞎比他三人长了这么多岁。容姐儿不知道黄廉安是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么。这要是黄家闹上门来,该如何处理,总不能真将你表妹交出去吧!”
罗大姐直呼冤枉,“我拦了呀,拦不住......”
杨氏却是不想再听,起身就要往门外走,“不行,我得去知会你祖父一声。黄家不最是爱财吗,我们多准备些金银就是,决不能将容姐儿推到前面去。人家是来做客的,哪能受这种委屈......”
罗大姐一把将她拉住,“阿真已经去向祖父禀告了,您就歇着吧,祖父那肯定有法子的。再说了,容姐儿也派了她的人去查黄家的错漏,先等等再说吧,我总觉得这个小表妹不简单。”
黄廉安被架出去后,臊得直想真晕死过去算了。直到那些人将他送去了医馆,大夫准备扎针之时才“悠悠转醒”。
今日被下了大脸,也不好意再与这群人玩乐了,称自己不舒服,匆匆告辞回了亳州。
回家的路上是越想越气,又不敢回去闹。他虽是纨绔,却最是识时务,那两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武功高强不似普通人,就算回去也是讨不着好。
但让他就这么算了那是不可能,这辈子都没丢过这么大的脸。一想到是在罗家受的窝囊气,不由就想起妻子罗慧秀来。
这女人呆板无趣,整日一副怨妇模样,看着就令人厌烦。
“贱人,贱人!看我今日不扒了你的皮!”
黄廉安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催促着车夫快一些,他要赶紧回家将这口气在罗慧秀身上找补回来。
谁知道回到家中自己的院子,遍寻罗慧秀不到。想着这会儿人可能在母亲那立规矩,他往圈椅里一瘫,高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