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没有动手啊?”
魏征冷笑,“哈哈哈,你没动手,身为一名关键人物,亲眼看着好友曹利群喊打喊杀李凡,非但没有及时制止,反而沦为帮凶!”
魏叔玉百口莫言,“我怎么是帮凶了?我、我根本没有动手。”
魏征轻笑,“现在在我面前,叔玉你就开始语无伦次了?何况若是到了朝堂?到了刑部?你怎么辩驳?”
到了秋日,本来温度就偏低,可这时魏叔玉觉得浑身冒着冷汗。
魏征讥笑道,“你心里过不去的,不就是平白栽赃一位太子?呵呵,太子正是贪玩的时候,恐怕早有出去耍闹的心思,只是不过一时没有机会和你说。”
“若是把这件事同太子联系到一起,试想,太子吩咐,谁敢不听?这件事就轻得多了,你就不是帮凶了,这最坏的打算也就不会是流放了。”
“太子不冤。”
魏叔玉听着父亲说出流放二字,心里那股子害怕还是忍受不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样对大家都好,太子参与,曹利群顶多判一个流放,至于你,可就轻得多了。”
魏叔玉浑身冰凉,抓起热茶就往嘴中灌。
他一边咕咚咕咚喝下去,一边乱想,事情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呢?
魏征看着自家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嘲笑道:“经此一事,那就彻底断了和太子的来往吧,以前这些跋扈的事情,曹利群没少做吧?那是没有碰上硬茬子!”
魏征然后自顾自说,“李凡……这人可真是一个变数!大变数!”
他这边想着,传来手下管家的喊叫:“阿郎,曹县令求见!”
魏征一撇嘴,朝着失魂落魄的魏叔玉一呶嘴巴,“说曹操曹操到,曹操就到了。”
曹安意收敛起情绪,朝着魏征一拱手:“魏大夫,令公子闯了祸了,下官特来告诉魏大夫一声。”
若是先前魏征不知道魏叔玉做的事情,只怕这次就要被曹安意套得死死的。
“哦?曹县令这是什么意思?”魏征不急不忙抿着一口茶,泰然自若。
曹安意一看魏征平静的神情,就知道这老家伙不好对付,自己儿子的事怕是他知道了。
曹安意故作轻松,“下官的混账儿子和令公子在西市得罪了一人,魏大夫已然知道了吧?”
“嗯,叔玉和我说过了,曹公子用迷药将小神医给迷晕,押到私牢准备毒打,幸亏李将军带领左卫及时赶到,否则小神医今日只怕要受皮肉之苦!”
曹利群看着管家端来热茶,也不客气,自顾自给自己倒上一杯,“魏大夫这是何意?三两句就将令公子摘出来干干净净,真是好手段!”
魏征不咸不淡开口,“此事就是曹公子想要讨好太子,这才与人起了冲突,跟叔玉有什么关系?”
曹安意听到魏征如此说话,情急之下,愤然开口,“魏大夫,下官今日莽撞了,就凭我那傻儿子的脑袋,他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哄太子开心吗?”
“这可就难说喽。”
“你!”
魏征的一句话差点将曹安意手中的茶杯摔碎。
曹安意心急如焚,明白此事要尽快处理。
当下直接开门见山,“魏大夫,下官明白,你这是怕魏公子担了干系,但是请你细想,若是利群决定,利群实施的,魏公子一直和曹利群待在一起,他真的没有一点点事吗?”
说完,曹安意似笑非笑盯着魏叔玉看,魏叔玉平时那点稳妥劲,先前就被自己老父亲打击的分毫不差,现在又被朝堂浸淫数年的老油条鄙视,险些吐露,“我……”
魏征啪地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叔玉,将此事认真与曹县令说出!”
魏叔玉得到自己老父亲的援助,立马拱手,“曹县令,这件事情,是太子提出的,曹利群决定的,曹利群掏银子的,跟我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魏征听完,脸上总算有了神采,呵呵一笑,“曹县令,现在这件事情清楚了吗?”
曹安意听完魏叔玉这样说,心底一凉。
魏征倒是心狠腹黑。
将这件事情大部分推给太子,然后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推给利群?
“魏大夫!你倒是好手段啊,你当真以为将这些事情推给太子,剩下的屎盆子扣在我那傻儿子头上,这件事情就算没了吗?”
“事实就是这样。”
“好!很好!既然这样,就不必谈了,太子?哼?太子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