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正在翻看挑选书的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哎呀，好巧啊。”

李秋灵扑闪着大大的眼睛朝着李凡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的自然是李家大姑娘。

李韵灵。

李秋灵蹦蹦跳跳朝着李凡跑了过来，带着惊喜的神色。

“好巧啊，未来姐夫。”

“噗……”

李凡面容一滞。

李韵灵脸色微红。

“秋灵，你这死丫头，胡说些什么呢？”

秦怀道脸色一抽。

秦善道龇牙咧嘴。

事实上，在场的几个人，最尴尬的就是李凡了。

这叫什么事啊。

就算这姑娘长得漂亮。

身材极高。

皮肤雪白。

李凡自问到底自己还算是一个正经人。

自从上次她救下了车小小。

他就觉得这姑娘对自己有意。

自己也喜欢这姑娘。

双方之间的窗户纸将要捅破。

这还没几天。

自己就成了渣男？

后世的自己最讨厌的一种人。

旱的旱死，涝得涝死。

哎，这都怪自己这该死的魅力。

秦怀道倒是硬着性子，一本正经道：“你好啊，李姑娘。”

李韵灵淡淡点头。

随后，李凡就看到秦怀道就像一个看破红尘的得道高僧。

目光平静。

哎，都怪自己太优秀了。

以后还是尽量克制。

否则，这长安还得优质的少女茶饭不思。

多少优质的少年黯然神伤。

李凡点头算是作了回应。

这个时候，清雅轩的掌柜好像也是看出了一丝猫腻。

嗯，他对她，她又对他，而他似乎又对她？

掌柜的有心想要几人的尴尬的表情稍微缓和一些。

“哈哈，几位小郎君来得正巧。

“清雅轩二楼雅间，正好有一些国子监的学生在谈论春闱的事情。

“我看几位小郎君，正好也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不妨也跟着凑个热闹。”

李凡其实是知道。

春闱每三年一次，但是现在眼下的长安倒是破天荒一年一次。

李凡清楚记得，魏叔玉因为参与到曹利群那件案子上。

他被禁止一年之内，不准参加春闱。

也是占了政策的福气。

真要是三年一次。

魏叔玉基本就错过了大好年华。

李凡本就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秦家兄弟倒是一脸随意。

倒是李家姑娘一脸兴奋的表情。

李凡看着这两一大一小。

李凡刚想着，找个借口推辞掉。

李秋灵上去就是拽着李凡的衣服。

一脸兴奋。

“嘿，未来姐夫，上啊。”

“用你的才气碾压他们。”

“让他们绝望吧。”

李凡一脸便秘。

这什么跟什么啊，明明就是一个中二病少女。

踏进二楼。

李秋灵欢呼雀跃。

“呆！”

“颤抖吧。”

“还不速速给长安词宗、天下词首让座！”

楼上的人都是一呆。

轰然一笑。

“哈哈，从哪里进来的小野丫头片子。”

“去去去，本少爷打赏你一两银子，出去买根糖葫芦玩去吧。”

“哈哈哈。”

“这是才子之间的集会，别在这捣乱。”

李秋灵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小嘴一瘪。

李凡原本也是想着，走走走。

这就是一个脑袋拎不清的中二少女。

搭理她干什么。

但是看着这些人的嘲讽，李凡也是爱心泛滥了。

怎么了？

人家姑娘虽说是中二了点，好歹也说了实话啊。

李韵灵也跟着上了过来。

“诸位公子，我妹妹不懂事，还请诸位多担待。”

李韵灵仍旧是一身翠绿色的衫子。

古典精致的瓜子脸边，高挺的琼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