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不承认?”
秦怀道陡然惊醒:“王家的小子?”
王境的脸色难看起来。
不发一言。
彭舒介听了几句,在脑子里将大概的事情推测了一下。
“这么说,天珠公主的玉石,是你的偷放在申雪风床上的?”
王境明显变得慌张起来:“彭祭酒?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我国子监的清誉差点被你给毁了。”
“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这件事情,你最好给在场的人一个合理解释。”
话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极为严肃了起来。
“呼~”
王境气息不稳,他手指指向了李凡。
“都是因为他!”
哗。
在场的国子监学子有些糊涂,和小李先生有关系?
“我王家几代人的努力,到了我这辈,已经消耗地差不多了。”
“我二弟好不容易在太子身边得了一份差事,却被这小子搅和得稀巴烂。”
彭舒介瞧了一眼李凡。
李凡表情无悲无喜。
他轻吐了一个字,“该。”
“你……”
“这么说,是小李先生破坏了王泽的前途?”
“啊,想不到小李先生平日里温温吞吞的性子,竟然会下这样的死手?”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3。”
“唔,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秦怀道听着耳边乱七八糟的话,心里逐渐的不耐烦。
“王境,你在乱说什么?”
“王泽那厮在吐蕃使者宫宴上的表现是咎由自取。”
“他,怨不得旁人。”
“哈哈哈,和他没关系?”
“你可知,我二弟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问题。”
“啊?”
这下子倒是让秦怀道郁闷了。
这都什么狗屁事情,全部倒在了小神医的头上。
当真以为,小神医好欺负不成??
李凡皱眉。
“是太子?”
王境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彭舒介不想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若有深意瞟了李凡一眼。
“王境,这就是你偷玉石的原因?”
彭舒介活了大半辈子,他还是头一回处理这样的事情。
“彭祭酒,这家伙先前还在说国子监学子和外来学子一视同仁,我就是想要看看这玉石从外来士子床上翻了出来,国子监学子会怎么对待这些外来的学子。”
国子监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心虚。
“混蛋,你这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部,我等是绝对不会对这些同窗见外的。”
“就是,要真是这样,我等一定静下心来,好好商量。”
“商量?哈哈哈……”
王境面孔通红,鼻涕眼泪全部一起涌了出来。
秦怀道咒骂道:“这要真的这样,小神医定会被针对,那先前提出的和睦相处就是一句废话,说不得还会影响春闱。”
其实,还有一些话,秦怀道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看着申雪风弱不禁风的样子,真要是这样。
申雪风被带走长安县衙,三两棒子打了下去。
说不得,这件事就成了一桩屈打成招的冤案。
这还不是最为惨烈的。
陛下为何下旨将外来的士子送到国子监学习?
他不就是想着调和一下寒门与士族之间的矛盾吗?
这下好了?
寒门学子,还是这其中佼佼者偷了吐蕃使者的玉石。
士族可不找到机会狠狠打击一下寒门子弟。
甚至可能连带着,李凡就是负责教书的先生,首当其冲。
他就必须为这件事担起责任。
好不容易找到攻击李凡的机会,这下子可不能放跑了。
李凡也想到了一件的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平民上交的粮食被换成了沙石头碎屑,太子嬴驷不经昭狱审判,少年人热血上涌,一气之下砍了三十几名平民。
捅了马蜂窝。
这些平民一下之下反了。
要卫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