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的花浅伸手朝秦哲揪去。
秦哲这是又在闹什么别扭?她都不在家他跟谁生气?
小姑娘腿上使不上劲,偏又要侧着身子揪人衣衫,秦哲若是躲过,她必倒无疑。
这么多人面前小姑娘摔倒太过丢人,秦哲也就没躲。
不得不说他还是高估了某人臀部的稳定性,伸手伸到一半的时候花浅就知道完犊子了。
她想另一只手想拽个东西能控制住到下的身子,只抓到一块无用的桌布。
秦哲都已经决定任由她揪揪衣衫,却没曾料到一个大脑袋径直砸到他的大腿上。
桌布被拽下,桌子上的食盘却未移动分毫,绿苕目瞪口呆看着小姐。
孙嬷嬷前天才吩咐她不要让小姐太多接触秦公子,现在小姐就直接躺在秦公子腿上,这······
绿苕蹲下身子就想往起拽小姐,秦公子杀人一般的目光却看过来,吓得她急忙后退,只当看不见。
花浅这一砸后脑勺疼得很,偏偏她还爬不起来,绿苕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怎样,半天都不来拽她。
秦哲低下头看,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他,一只小手正揉着后脑勺,这场景跟梦中出现的何其相似。
大佬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看,看的花浅浑身发毛,可还不见绿苕来救人。
大拇指无声靠近她的嘴唇,将她嘴上的口脂一点点拭去。
“小小年纪,学人家涂什么口脂。”
本来花浅也不想涂,他擦掉也就擦掉吧,可她起不来,您就不能扶一把吗?又不会讹你。
等不到人来扶,她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秦哲,“秦哥哥,起不来了!”
“起不来就这样吧,可是你自己倒过来的。”偏有人不想扶她起来。
说着竟是不在管她,伸手去拿酒杯,目光也移至场中舞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