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眼泪。
想着以后这府里就剩自己,每天多么无聊。
花浅越哭越起劲,泪珠顺着发丝浸湿枕头。
“你要记得回来看我,我会想你的,嗝~”
看着她无知无觉的模样,秦哲低叹:“就怕你到时候恨不得躲我远远的!”
“不会的!”开啥玩笑,这可是大佬不抱紧还躲,她傻么?
“最好如此。”
帮花浅擦干泪痕,秦哲站起来开始解外衫。
好好的怎么开始脱衣服?她还没走呢?
“秦哥哥,你帮我把轮椅推过来,天黑了我还要回去睡觉呢!”秦哲不至于欺负一个小姑娘,这花浅知道,她就是怕长针眼。
“浅宝儿不是说舍不得我?今晚你我一起就寝。”秦哲外衫已经脱下,说着竟然开始解发带。
开什么玩笑,虽说已经有了孤独终老的觉悟,不在乎名节啥的,但那也不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
就算壳子还是个小姑娘,那也不行,花浅慌忙拒绝:“不行啊!秦哥哥,绿苕一会该着急了!”
这种时候她倒是精得很,秦哲抱起她放在凳子上,开始为她解开发髻。
“绿苕哪里我会派人去说,你放心就好。你这般不愿,想来不舍得的话是拿来骗我的吧?”
这就是个坑,花浅怎么说都是往里跳,谁说舍不得就要同寝的?
“秦哥哥,我怎么会骗你,当然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坑花浅不跳也得跳。
秦哲只是帮她解开发髻,为她擦去脸上弄上的泪印,再帮她褪去鞋袜。
小姑娘的脚上也涂着蔻丹,小巧又可爱。
这般好看的脚却是不能在地上站立,花浅的腿是花府的绝密,没有人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秦哲从没想过要知道,小姑娘无论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这一刻他却忍不住问出来:“浅宝儿,你的腿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