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交给玄小五。
关键时候救命还得靠大佬。
秦哲离府之后还是第一次收到花浅的信,哪怕是很难辨认,他也硬着头皮读了下去。
经过他半读半猜得出大致内容,她怕苦怕疼怕受罪,秦哥哥救命。
信中将神医贬的一文不值,非说人家是个江湖骗子。
秦哲的回信就是每日不间断的小点心蜜饯果脯。
救是不可能救她的,不过可以给她苦难的的生活增加一点甜味。
吃着这些东西看话本简直不要太幸福,不过花浅也得出结论,秦哲是不准备管自己的,看来他也觉得这个神医是有两把刷子。
此时有两把刷子的神医,正拿着一张刚从鸽子腿上取下来的信纸气急败坏。
什么叫要又不受罪又有效果?有这种技术您怎么不当神医,不远万里派人找他干嘛?
还要哄着点,不可恐吓不可大声说话。
这么怕花二小姐委屈,治什么腿,坐在轮椅上不美吗?
谁叫有把柄被人抓住,张左靖不得不忍着这个窝囊气。
不过这花二小姐可不像传闻中的跋扈娇蛮,反而长的还挺不错,等完全长开也是个大美人儿。
准备了五日,张神医正式开始治疗。
治疗的第一步就是针灸,一根根银针扎进花浅双腿,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一定会崩溃的。
腿上没有知觉,但这并不代表花浅能眼睁睁看着一根根针扎进她腿上,扎的那一刻她怕的捂上眼睛,等觉得差不多睁开,才发现已经扎了四五根。
两条腿就像两个超大的刺猬,她要保持着两只刺猬的姿势两个时辰。
腿上的每一根针,花浅都细细看过,都是最普通的银针,半根金针都没有。
可见他要金针根本没用,花浅越发觉得他是个骗子。
“张神医,怎么不见你用金针呢?”
张左靖微微一愣,“我何时说过要用金针?”
“……”
是没说过,可你让人为你打造了呀!
腿上还有数不清的银针,花浅默念家大业大才忍住了想要回金针的想法。
绿苕端着玄小五送来的果脯一个个送进花浅嘴里,看到小姐腿上的惨状她都怕的不行。
腿上除了样子惨,实际上没有一点知觉。
两条腿没有萎缩,已经是宫里御医费尽心思的结果。
对张左靖头发的颜色实在好奇的不行,花浅问他:“张神医,你怎么会年纪轻轻的少白头了呢?”
张左靖也算走南闯北几十年,从三岁就跟他师傅到处跑,从没有人说过他的头发是少白头。
第一个是花二小姐。
“这不是少白头,这发色是天生的。”张左靖皮笑肉不笑。
如果不是这个发色,他也不会在三岁的时候被父母抛弃,如果不是被师傅机缘巧合捡到的话,他只怕早已死在荒郊野外。
“哦,还真有人天生是这个颜色!”花浅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一个蠢问题。
小说里不都说这种发色是人练武走火入魔吗?
她还想着神医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绝世神功。
花浅这两条腿不是三天两天就能有起色的,也就是说这种罪她每天都要来上一遍。
两条腿被扎成刺猬,成了每天的常态。
只是腿上还是没有任何知觉。
张神医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轻松自信,有时候盯着花浅的两条腿愁眉不展。
到了这种时候花浅花浅不得不承认,张神医好像还真不是骗子,一般的骗子到了这种程度恐怕已经想着跑路,他却好像杠上了似的。
除了针灸花浅每天又被安排上了苦哈哈的中药,木桶也派上了用场。
早上起床先是喝药,喝完药吃药膳,之后就是花浅的放松时间。
她可以从早上看话本一直看到午饭结束。
接着就是漫长的针灸时间,针灸结束,开始药浴。
花浅像被人栽在木桶里的植物,只能露出脑袋。
绿苕姑娘这种时候要么持之以恒的投食,要么抱着话本念给她听。
这一阵绿苕姑娘买回来一套风格独特的话本,故事之精妙放在现代也是畅销书。
故事情节类似于现代的养成小说。
花浅对这方面的书兴趣不大,但是绿苕看的特别上进,还时不时推荐安利给她。
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