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派玄小三他们跟着你。”
“哦!”这酒的后劲还挺足,花浅意识有点模糊,嘴已经不听她的使唤,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嫣然公主还挺可惜,那么大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没有了。不然的话,等你以后称霸世界的时候,还可以给你当个小妾。”
这或许就是活着的时候,男频文瞟几眼的后遗症。
秦哲的手指捂上花浅的嘴唇,明明什么都不懂,小妾什么的倒是信口拈来。
不能再张嘴说话,花浅左右晃晃头,没有把他的手弄掉反而她更加晕,靠在秦哲怀里她开始睡眼朦胧。
抚摸花浅的发丝,秦哲俏声说到:“她死的哪里可惜,明明是死有余辜。”
小姑娘已经在他怀里睡得安稳,他的那句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秦哲哪里舍得送她回去,就这么将她抱在怀中,剩下的果酒一杯接一杯全进了他的肚子。
长久保持一个姿势,秦哲半边身子已经麻木,看着睡得香甜的花浅他却舍不得动上一下。
天色已经全暗,月亮却不愿意挂上半空。
绿苕在门外久久等不来小姐,只能敲响包间的房门。
包间内没有声响,绿苕有些着急,“小姐,咱们该回去了。”
“等等。”回答他的不是花浅的声音,而是秦哲的说话声。
绿苕不敢再敲门,站在包间门口有些不安,小姐怎么不说话?
半个身子麻木,抱起她就像身上被细针扎过,尤其是脚下。
秦哲抱着花浅稳稳走到门口,打开门将她交给绿苕。
绿苕防备的目光在秦哲身上飘过,他做了什么?
秦哲帮花浅拂去脸上细碎的发丝,“你家小姐喝醉了,以后不要让她沾酒。”
仔细闻闻好像还真有一股酒香味,绿苕点点头抱着花浅快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