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心如止水,也经不起这么撩拨,她的挣扎在秦哲怀里就是徒劳。
花浅眼睛乱瞟,就是不敢回头。
“秦哥哥,我我及笄了!男女有有有别……”张嘴说话的时候,花浅都怕心脏从嗓子眼蹦出来,跳的实在太快。
秦哲抱着她无限感叹:“是啊!一眨眼的功夫浅宝儿已经及笄,再也不是那个哭着撒娇的小姑娘了。”
在边关的两年多是秦哲最遗憾的,两年多里他错过了花浅从一个小丫头成长为一个妙龄少女。
他应该陪在她身边,亲自帮她恢复,帮她锻炼。
而不是假手于褚修。
好在再等两个月,花浅将会永远属于他。
秦哲的感叹声有种冷意,奇异的平息掉花浅噗通的心跳。
她就知道,在秦哲心里她只是那个小姑娘,他对她只有兄妹情。
他们一起看着院里的雨水,雨水浸湿地面,打湿台阶。
台阶上的雨水再流下去汇聚在院子里。
看着地上的雨水,秦哲嘱咐到:“下过雨后地面太滑,浅宝儿走路要注意点。”
“嗯,我等路面干了再出门。”花浅答得乖巧。
他们明明坐在一起,空间却仿佛在他们之间隔开一条鸿沟。
秦哲看着没有丝毫羞涩之色的花浅,心口划过烦闷。
花浅想着他只把她当做妹妹,同样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秦哲离开后,花浅从藏宝贝的箱子里拿出那个海螺,凑到耳朵边上。
秦哲说过那么多话,她却觉得只有这里边的那句最动听。
花浅的小心思能瞒过别人,却瞒不了绿苕,她这几天闷闷不乐。
绿苕可是亲眼见证过那个海螺还有夜明珠的人,在山上的时候都被小姐放在枕头边。
反倒是回京城后却全部收起来压箱底。
现在又被拿出来,说跟秦哲没有关系都不可能。
绿苕想了很多开解的话,却在第二天还没来得及说的时候,看到小姐特别平静的收拾好海螺重新压进箱底。
花浅进宫去看了小包子,小包子被奶妈养的白白胖胖,粉雕玉琢的小脸特别会乐。
看到花浅就开始傻乐,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又可爱又滑稽。
花深还在坐月子,现在的她素面朝天,穿着朴素,眉眼褪去凌厉。
在看到小皇子的时候,嘴角也会翘起笑意,这个孩子将会是她后半生的寄托。
她会是个合格且优秀的母亲。
花深提起花浅的婚事,她对秦哲在花浅及笄礼时上门提亲的事也有所耳闻。
那件事几乎京城人人都知道,都说秦寺丞是故意去破坏花浅的及笄礼。
花深有时候也看不懂秦哲,她不知道妹妹是不是有那么大的能力为她弄来秦哲当助力。
即便弄不来,最起码他是个好归宿,浅浅会幸福。
婚事一天天临近,花浅还是那个无知无觉的姑娘。
花国丈恨不得将一个人拆成两个人用,花浅的嫁妆有一半是她母亲所留,还有另一半是花将军亲手所备。
花浅嫁人贴身的丫头自然是要跟着去的,绿苕早就做好了一起去的准备。
这辈子小姐去哪,她就去哪里。
侍枫听说绿苕要跟小姐一起离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跑去了花浅面前。
绿苕是个好姑娘,她的优点很多,最大的优点是忠诚。
她的忠诚不允许她为个人的事情离开小姐身边。
任何事包括侍枫。
侍枫去的时候,花浅正在看书,绿苕给她弄来的最新的话本。
对于侍枫会来找自己,花浅还有瞬间的不懂,她以为他该去找的是花老爹。
他应该向花老爹求娶绿苕,而不是找她。
侍枫身无长物,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他的剑,就这还是当初他出师的时候花老爹让他挑选的。
侍枫不是来求花浅不要带走绿苕,而是求小姐将他一起带走。
这个要求不能由他提出,国丈不会答应,只能由小姐向国丈提出。
人总是容易被一段真情所感动,花浅被侍枫这个样子弄得热泪盈眶。
她甚至有冲动当场就为他们举办一场婚礼,今晚就入洞房。
女子出嫁怎么可以带私人侍卫,别人或许不行,花浅却是可以。
绿苕不知道侍枫私下找过花浅,她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