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秦哲登上山顶,第一眼入眼的便是庙门,他知道花浅就在这里。
被人无视的彻底,肖司月何曾这么被无视过!
见过她的人都是好奇之色,大都是惊讶于她的穿着打扮。
肖司月摇响手上的铃铛试图引起注意,终于换来这位公子转头一看。
中原男子比起大漠男子长得就是俊俏精致,肖司月见过数不清的中原男子,不过这个男子是她较为喜欢的类型。
看着弱,实际上都是假象,肖司月很有自知之明,她不是对手。
“公子,你也来烧香吗?”肖司月主动搭话。
秦哲对她的装扮并无反应,面上一派平波无奇,眼中亦是没有任何惊艳好奇。
“你知道花浅在哪里吗?”既然有人在,秦哲试着问一问。
肖司月大概猜到这个男人的身份,刚才升起的好感刹那间荡然无存。
这个男子就是抛下花浅的人?
她为花浅抱不平,“你既然都抛下她,干什么又来找她?”
“抛下?我并未抛下她,以后也不会。”秦哲皱起眉,女子的话他很不喜欢。
何为抛下?对于花浅他永远不会有这个词。
秦哲抬脚走进大门,女子不愿说,他去问出家人也就是。
肖司月想了想跟在他身后,她想帮花浅出口气。
秦哲脚步加快,拉开跟肖司月的距离。
出家人告诉秦哲地址,并为他找来几处空房。
秦哲的衣衫还在滴水,头发同样湿淋淋披在身后。
他朝着花浅居住的院子走去。
花浅揪花,院子里种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她揪回来一朵,正在做一件恒古至今一直沿用的心里安慰法。
揪花瓣,数会不会。
她在数秦哲会不会抛下她。
最后一片停在是上,岂不是说秦哲会抛下她!
花浅还没来得及颓败,房门被人大力推开,房门撞到门后,发出声响。
她抬头看去,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门口。
半个月的时间花浅的思念汇成泪水,她快步朝门口走去。
这时候她厌弃自己不会奔跑。
秦哲贪婪的看着花浅,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脑海里名为思念的玄彻底断裂,秦哲将哭成泪人的夫人抱进怀里,顾不得湿透的衣衫是不是会让两人感染风寒。
秦哲将她抱起,让她的脑袋放在他肩膀上。
花浅顺着他肩膀看过去,只看到肖司月离开的身影。
罪恶感将她席卷,可她放不开怀里的男人。
秦哲将此次分别归结为迫不得已的公差,丝毫不提起之前他闹别扭的事。
难得醋缸主动把事情翻篇,花浅自是不会主动提及,哪怕她根本都不知道这货在醋什么?
秦大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帮自己带衣衫,花浅一个女子上山更不会带他的衣衫。
侍卫要么没带,要么只带了一件刚好够自己换。
主子也不能抢衣服。
花浅找到一个跟秦哲身高差不多的僧人,借来一件他的衣服,秦大人这才不至于裸奔。
秦大人在洗澡的时候,花浅在院子里等了等没有看到肖司月的身影,她跑去她房间敲门,亦是没人应答。
她不会看到他们这样,独自难过吧?
这时候绿苕归来,她进院后看到花浅,就开始吐槽:“小姐,你知道肖司月说什么吗?她竟然说您没眼光,秦大人不过如此!”
绿苕回来的路上遇到肖司月,她原本只是好意打个招呼,谁知道那个货竟然拉着她开始说秦大人的坏话。
还说花浅眼光不行。
秦大人不及她兄长的十分之一。
“真这么说?”这么看来肖司月是没有看上秦哲?
花浅放下心,她真怕她躲在一个地方独自难过,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花浅也没猜错,肖司月确实挺难过,她刚交的朋友好像被一个男人抢走了……
刚才她站在院子里那么久,花浅竟然没有看到她!
她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负心的男人。
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忘掉被人给抛弃的事情?这样的男人是不能要的呀!
在大漠这种男人都是被休的!
可怜花浅没有遇到一个好男人,竟然被这种人蒙蔽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