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不知道花老爹会如何,她跑去花府问他,正痴迷养花鸟的花国丈不愿跟她透露半句,只说花深的事情花浅不要费心。
花老爹最近痴迷花鸟,不止是他,他那群老兄弟现在都开始养花鸟。
他们的比赛项目从赛马变成了比宠物植物。
比起赛马这种危险的比试,当然是养宠物植物陶冶情操更好一些。
花老爹对花浅的嘱咐只有一句,让她不要管花深。
花深过得好不好,都不能将花浅拖下水。
没有朝堂中的消息,这件事成了压在花浅心中的心事。
她知道老爹跟秦哲都会帮忙,可心里还是止不住挂心。
她向来不会隐藏情绪,她的心事秦哲看得出来。
明明让她不要操心,她却偏偏不信,秦哲也不劝解,正好让她体验一下操心太多的劳累。
肖司月是个很洒脱的人,大部分事情她都看得比花浅开。
花浅的情况对她来说不算秘密,她也乐的帮花浅出主意。
可能是性格洒脱所致,肖司月的建议都是将自己的喜乐放在第一位。
比如帮助花深,她如果高兴她或许会帮,但若是不开心便谁也不帮。
花浅的心事在肖司月那里转上一圈,都被说进张易之的耳朵。
张易之跟秦哲向来不和,此次两个人竟诡异站在同一方。
足足半个月之久,终于传来小太子的册封消息。
皇后之子被册封太子,大典交由礼部选择吉日。
从一件件送进府里的赏赐,花浅看得出皇后很高兴。
她不知道在这中间秦哲究竟起到什么作用,从赏赐看来应该不只是帮一把那么简单。
一个还不到周岁的小孩子被推上太子之位,这或许是保命符,亦有可能是催命符。
张易之就像一只烦人的老鼠,秦哲每次想要弄死他,他就躲起来不再露头。
一旦秦哲不搭理他,他又冒出头来耀武扬威。
这次的事情在外人看来倒像是两个人和好的证明,只有秦哲才懂,张易之这是又在作死!
张易之无非是想给秦哲添堵,让他怀疑花浅私下求助了他。
秦哲却是一点都没怀疑,花浅的性格他最懂,跟他开口都难以张嘴,张易之没那么大的本事让她畅所欲言。
不过张易之能提前得知消息,确实令人怀疑?
皇后的赏赐已经不同以前那么令花浅兴奋,那些东西被她全部送进库房。
小太子还小,他的册封大典就是就是皇后的主场。
礼部不敢将时间拖的太久,毕竟皇后已经派人敲打过,日子被订在半个月后。
半个月的时间赶制一件小太子服还不算太匆忙,宫里的绣娘手艺都是一流。
在大典前一天,皇后特意召花浅入宫陪她,或许是控制不住的喜悦想要分享,又或许有些紧张难安。
不想独守空房的秦大人恨不得跟小娘子粘在一起进宫入住,皇后就能让臣子独守空房吗?
做姐姐的怎能影响妹妹夫妻之间的感情?
秦大人早早将花浅拖上床,抱着她黏糊,花浅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秦大人又抱着她平时枕的枕头在床上打滚耍赖。
秦哲亲自将小娘子送到宫门外,目光时不时放在城墙上。
看的花浅一阵心惊胆战,她特意嘱咐他:“宫墙可高,夫君你要冷静一些!潜进宫里会被当成刺客的!”
“夫君今晚要独守空房,你竟还说风凉话!”秦哲弯起手指,对着花浅的额头弹下。
想起临出门前,秦大人躺在床上抱着枕头装可怜的样子,花浅心软:“明日大典结束,我就回府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