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说秦哲不是在等着一声,花浅开口瞬间他收回手。
四个丫头还是牢牢站在花浅身前,秦哲缓缓靠近,只是不再动手。
躺在地上的那些尸体在提醒着四个丫头,她们不是对手。
那些尸体也提醒着花浅,逃跑无望。
“你们退下!”秦哲越来越近,丫头们再不躲开就是以卵击石,花浅吩咐她们。
自知不敌,丫头们不情不愿让出一条路来。
秦哲贪婪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花浅,找不到的时候思念还可压制,如今已知人就在身边,他如何能忍得下。
没有她味道的每一刻都是煎熬,即便她什么都不记得。
这样的秦哲令花浅感到陌生怯懦,她的记忆里他是面冷心热得人,不爱管闲事却也不滥杀无辜。
看着他走近,她本能往后靠,他身上的寒气有些冻人,直到避无可比才挤出几个字眼:“少将军这是做什么?”
“你叫我什么?”秦哲伸手摘去她脸上的面纱,白玉无瑕的脸上并没有他以为的伤,脸上的小软肉已经消失,现在的她不再像一个没长的的丫头,出落成了大姑娘。
他的指头拂过她的脸,凉的可怕,比起冰块相去不远。
花浅忍不住想用袖子擦拭那里,那个温度仿佛在她脸上散不去。
她那样想,同时也那样做了。
锦袖在秦哲碰到的地方用力擦过,那抹冰凉才被痛觉代替。
秦哲看着她用袖子擦过他曾碰过的地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裂成了一块又一块,她嫌他脏!
她不记得他们曾同床共枕的那些日夜,现在的他在她眼中如同陌生人。
秦哲不是没想过温水煮青蛙,当初花浅就是个不懂感情的小丫头,他一步步引导她将他装进心里。
那些事他可以做一次,就可以再来一次。
可他害怕,他怕卓轩说的是真的,怕花浅真的在山上看中其他男子。
每当想起这种可能,他犹如万箭穿心。
花浅只能属于他,只有在他身边,他才能放心。
秦哲的手指抚上花浅的面颊,他手上的凉意透过皮肉,钻进花浅心里,她只觉得浑身都冷。
“浅浅,你该叫我夫君的!”手下的温度温暖了秦哲的手指,他舍不得这温度,“来,叫一声听听。”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花浅打上他的手,只是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
他注意到花浅的手,放开她的脸颊,伸手捞起她的手,“浅浅是想牵夫君的手吗?这就给你牵。”
花浅的手被他攥在手心里,细细摩挲,他还是喜欢她以前肉肉的小手。
秦哲蹲下身子跟花浅平行,将花浅的手放在他脸上,她手上的温度并不高,却暖的秦哲闭上了眼睛,若不是知道她撑不住,他真想枕在她腿上。
这手这人他思念了太久。
久久没有见到杀手回复,左如实在等不及,独自绕过所有人找过来,没想到竟看见这一幕。
现在的花浅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听到脚步声她匆忙回过头,希望能来个救人的。
“花浅,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左如忍了太久,现在她再也忍不了,她以为没有花浅秦哲会看到她得好,结果没有。
她以为迟早能等到,谁知道又冒出来一个失忆的花浅,这下秦哲更加不会看到她的存在。
秦哲站起来,看向花浅后方的左如,“你找死!”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左如算是有本事的,她找来追杀花浅的都是花钱雇来的杀手,就在这两天秦哲才查到一点消息。
他还没有来得及证实,现在看来不用了。
见过秦哲真面目的不多,左如算一个,要不然她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独特的。
察觉到秦哲杀心起,左如调头就跑,她的轻功练得不错。
秦哲站在原地没动,他的手还舍不得松开花浅的手。
左如跑出没多远,就被隐藏在周围的玄姓小哥俩抓获,压着她送回秦哲面前。
“秦哥哥,我错了~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骂她了···”左如腿软坐在地上求饶。
‘嗤’,秦哲嗤笑出声,看看到现在还是把他当做蠢货,他最后悔的就是为那一点点的血脉之情心软,他竟然当着花浅的面护着这么个玩意儿。
等花浅帮他生下孩子,他多得是血脉,可笑他原来怎么没想到。
秦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