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人家亲爹的面对人家闺女动手动脚确实挺过分,这点秦哲看的就比张易之清楚。
哪怕是跟花浅成亲后,也从不当着岳父的面牵手。
管家亲自把张易之扶到轿子上,寸步不离的把人送回张府,他觉得主子有点冲动,张易之毕竟是朝中重臣,被人用棍子敲晕,太不好听。
花老头的性格就不是听人劝告的性格,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轻薄他闺女!
张易之来提亲的时候,聘礼就放在大门口,府门没关,来来往往的百姓都能看到,喜欢热闹的干脆围在门口看,花老爹怒揍张易之的丰功伟绩被人看的结结实实。
要不了多久,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花府二小姐娶不得,花国丈不满意就会揍人。
大概还会有人猜测,秦大人莫不是被花国丈给弄死的吧?
两个心大的父女一点都没担心张易之的伤,管家回来的时候人家两个正组织侍卫们玩蹴鞠,花浅上不了场,负责场外加油,老头亲自带队。
有点心累的管家还是要上前尽职尽责的汇报一下,花老爹正忙活着挑人,没空理他。
管家走到花浅身边,将张易之的情况如实说出来:“小姐,属下把张大人送回府上,又特意叫大夫诊治了一番,人无大碍就是头上有点肿,我等离开的时候张大人已经醒过来。”
“大夫诊治的结果可有让他写下来?拿回来没有?”花浅兴致勃勃看着练武场中央,嘴中似是不经心得问。
管家虽不是看着花浅长大,却也接触过不少年头,她这话问出口,他还有些不敢相信,半晌没有回答。
迟迟没有说话声,花浅收回目光,看向管家,“孙叔?可是没有写?不妨事现在快些带人再去一趟也可以。”
“写了写了,属下带在身上呢!”回过神的管家忙点头,做了这么多年的总管,经验还是有些的。
“嗯,那就好。”花浅接着看向场中,老头已经挑好了人,都是身手略高一筹的人,他这挑人的方式一点都不公平,她对着场中喊:“花老头,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老头中气十足的对这花浅喊:“怎么不公平?我这么大年纪,他们可都是年轻人,”
确实有几分歪理。
管家站在花浅身后未走,一起看场中。
他是国丈从战场上救下来的,没有半分武力傍身的他在战场上就像是去送死的,当时还是兵马大元帅的花国丈看他有些小聪明,正好府里管家年迈,干脆让他顶替上。
这一做就是十来年,这么多年来忠心耿耿,唯一的遗憾是花府无后,国丈年迈,大小姐凤袍加身,二小姐心思单纯。
原本他都打算好,国丈若是去世,他便找一小山村了却余生,下辈子再好好为国丈效忠。
现在管家在花浅身上似乎看到了希望,她能想到张易之会趁机赖上花府便不简单,只要二小姐愿意招婿入府,花府就一直在,他就还能为报恩。
蹴鞠跟现代的足球相差无几,花浅看得起劲,整个下午都坐在练武场一旁。
比分有些胶着,上下差距不到两球,最后还是花老爹一方以微弱的优势领先。
打一下午球,老头还是没捋顺花浅究竟有什么事,还有她跟张易之之间的关系。
本以为蹴鞠能转移注意力,老头早该忘了的花浅还是没躲过一劫,她干脆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张易之身上。
张易之能稍她回京城,对她算是有恩,对恩人当然要好好报答,等她报完恩就去找褚修治腿,至于怎么报恩她要好好斟酌一下。
花浅报恩?花老爹觉得她寻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真有恩能看着他用棍子抡他?
女大不由爹,花老爹也不能把人绑着去,她现在不想去就再等一等,迟早是跑不掉的。
都说古代能玩的东西少,花浅曾经也那样觉得,跟老爹每天想着法的玩后,她才知道之前多狭隘。
父女俩斗蛐蛐都能玩一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易之也没了身影,花浅的报恩计划只能搁浅,敢上门提亲的更是没有,毕竟不是谁都受得住老头那一棍。
自从花浅回京,花深就在等着她主动递牌子进宫,若她好好认错,她就原谅她。
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花浅,反倒是张易之被花国丈打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如今宫里怀孕的女子越来越多,太子的位置坐的更是如履薄冰。
花国丈没有兵权,在朝中就没有了势力,剩下有势力的大臣要么就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