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许煜轩下意识地拒绝,无视某姐的yy,一盆冷水把她泼得透心凉,但他丝毫不自知。
开什么国际玩笑!
虽然江湖儿女不在乎繁文缛节,但是师徒恋是万万不允许的!
师徒恋!呸呸!谁要什么师徒恋,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许煜轩,你胆子肥了是吧,竟然看不起宝姑娘我,不行是几个意思?”
“没意思!哦……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不行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说看,不编个理由出来,小心我揍你!”
因为我心悦你!
我不想做你的师父,想做你的夫君……
这个理由一出现,就牢牢地扎根在脑海里,张牙舞爪着不肯离开。
吓得许煜轩直接从凳子上摔下来,使劲地揉眼睛,呆呆地盯着陆宝珠:
这段时间饭饱菜足,她脸上好像圆润了些许,长了一点肉,但还是在面黄肌瘦的范围内。
枯燥的头发胡乱地挽着,身形依旧单薄矮小,五官平淡无奇,既没有艳光四射也没有娇柔温顺,还很凶……
此刻她生气地叉着腰,鼓着嘴,眉毛扬得高高的,像个母大虫。原本还能勉强给个及格分,立马要倒扣掉40!
这样的她,我心悦?
幻觉!幻觉!一定是心魔在搞鬼,敢骗小爷我!
许煜轩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丝毫不理会身后陆宝珠的叫喊,落荒而逃!
“许煜轩,许煜轩,你跑什么?见鬼了!”
对,就是见鬼了!还是比鬼还可怕的心魔,师父,救命啊!
“娘亲,许叔叔他怎么了?跑的比兔子还快,我叫他他都不应!”
“我哪里知道,谁知道他抽的哪门子风?别管他!儒哥儿,把弟弟妹妹叫回来洗脸洗手,准备睡觉。”
“嗯!我这就去叫!”
陆宝珠摇摇头,想不通的事情,作为女汉子一般都不会去再多想。
再说,今天要洗的碗,真的好多好多,天知道,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洗碗!
太阳早早地露出笑脸,温和的阳光,照射着还末得及融化的冰棱,闪烁着七彩的光晕。
空气巨清新,不知名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当然,也巨冷!
陆宝珠坐在床上,使劲地揉揉眼睛,把最后两针缝完,这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孩子多就这一点不好,每人要做两套新衣服,把她累得腰酸肩疼两眼发花,急需补充钙中钙。
先前赶制的那套常服,平时穿倒还好,既不需讲究式样,更不用绣花。
这一套是准备给他们过年的新衣服,哪怕女汉子再不讲究,也不能敷衍了事。
可是,绣花什么的太耗时间,何况全家都在孝期,太繁艳也不妥。于是,她想起有一段时间,很流行的拼布小手工。
嘿嘿,孩子们,准备好了吗?绝对要惊爆你们的眼球哦!
还有那个抽风的许煜轩,当真抓着孩子们扎马步去了,还死皮赖脸地索要拜师礼:
“我教六个孩子练功,只要一份拜师礼,不过分吧?”
“你要什么?先声明,我没钱!”
“那你给我再做一套衣服呗!不能像之前那样,皱巴巴的,还又肥又大!”
“成!不过,你可悠着点,孩子们还小嘞!”
“小什么小!我三岁就被师父扔在雪地里面,每天扎四柱香马步,一天都不落下!”
我三岁在做什么?
陆宝珠不由想到这个问题,好像三岁那年,刚好上幼儿园,天天对老师撒娇卖萌,就为了多奖一朵大红花。
老师、师父一字之差,同样是授课教学,对待孩子的方式,却大不相同,哎!许煜轩,你真可怜!
愐怀我那快乐的童年三秒钟!
回过神来,陆宝珠才发现孩子们不见了,匆匆跑过去才看到一个:
“儒哥儿,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
“师父让我们压腿,我刚完成,弟弟妹妹还没有!”
“你真棒!疼不疼?”
“开始不疼,后面有一点点,娘亲你别担心,我能忍住!”
“那个混蛋是怎么说服你们……”
“娘亲,你不能骂师父,你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和你一样,都是儒哥儿最重要的人!”
孩子太聪明怎么破